他悠闲地透弄着鼻子道:“要知道,即便是你再杀上几个人,我也不会害怕,虽然我担子小。”
凝望望着车顶的两人,却冲着车顶上面带白纱的少女道:“他是不是你的弟弟?”
车顶上的妙龄少女道:“不是。”
凝望道:“那你为什么要出手救他。”
车顶上的妙龄少女道:“因为,他不能死在你们手上,要死也是得由我来结果他才行。”
凝望道:“别人不行?”
车顶上的妙龄少女道:“不行。”
凝望道:“这又是为什么?”
车顶上的妙龄少女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同门之间更以义字为重!起初我和同门师兄下山办事,却不想半路遇到了这个孩子,他不但打伤了我的师兄,而且还夺走了师父送给我的凝雪仙剑,所以,在此我一定要讨个说法。”
凝望道:“好一个义字为重!他虽然是个孩子可他毁了我‘青锋镖局’万人敬仰的总镖旗,这不但有损我青锋镖局的威严,而且今天还是我姐姐选夫婿的大日子。你说,对于这样的人,我应该怎么办?”
车顶上的妙龄少女道:“按照江湖规矩,他应该去死。”
“呵呵……去死?”凝望忽然冷笑道:“要不是你刚才出手,他已经死了。”
车顶上的小孩子没有丝毫惬意,他只是微微一笑后转向了另一个话题:“据我所知,‘青锋镖局’的总镖头应该是月媚儿才对,几天前我还见到了她,怎么今天却忽然换人了?”
凝望叹了口气,神色黯然道:“你说的不错,前些天家母的确还掌管着总镖局的,只是很不幸,昨天她已经仙逝了。”
车顶上的小孩子微微一震道:“你说的是真的?”
凝望微微点头道:“家母常年就患有疾病,只是没有想到……她还未见姐姐出嫁就已经……”
说到最后,连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头也越垂越低。
青涩听到这里,也是一惊,因为前几日他和柳月晨进入江家的时候,江夫人还告诉他们得病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大小姐,但此刻……为什么又不一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柳月晨好告诉自己是江夫人说谎?可既然这样怎么会因病去世?”
他的手却已握紧,因为他发现此事并确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何欢观察了半晌,却忽然道:“看背影,我怎么觉得车顶上的那个少女很像月晨姑娘,你看看她是不是月晨姑娘?”
青涩吃惊道:“何兄弟,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很像。”
何欢幽幽道:“难怪她那天再三推脱着说江大小姐选门生,自己一个女流之辈去做什么,原来,她是为了替离别兄弟报仇。”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又道:“这月晨姑娘神出鬼没的,这么好玩的事儿也不喊上我们,实在是太不仗义了。”
青涩摇摇头道:“正好相反,这才是月晨姑娘的仗义之处,要是她不仗义,她就不会让你我去陪她送死。”
何欢吃惊道:“你是说那个小孩子,我们三个人还对付不了?”
青涩点点头道:“是!”
何欢吃惊道:“既然三个人都对付不了,她又何必一个人去?不行!我要去救月晨姑娘。”
青涩急忙拉住他微胖的胳膊道:“你去做什么?你去了难道就会有大的不同?”
何欢道:“是!我去了。月晨姑娘至少知道,我心里有她这个朋友,即便是我去做了炮灰,我也愿意。”说着他已经挣脱了青涩的手,朝前方奔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