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这时候扔下傻柱。”眼见秦淮茹今晚搬出来睡,婆婆贾张氏劝道:“这不是把他推给娄晓娥了吗?”
“是我的他跑不了,不是我的就拿根绳拴着他,他的心也早飞了。”秦淮茹无奈地望着贾张氏说道:“我要个没心的人那有什么用啊?”
“姐,这是你的心里话吗?”一旁的秦京茹知道她说的都是气话。
“我这儿烦着呢,别老捣乱。”秦淮茹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那我也憋不住啊,你看你口是心非那样……”秦京茹忍不住说道:“你要真想把傻柱撂一边上,你会换件红衣服吗,还把头发烫上卷了……”
“你烦不烦哪?”
是,她想过挽留傻柱,想让自己不至于在和娄晓娥的对比中一无是处,可看到何雨柱时,她只觉得自己做的这些是那么的渺小和可笑。因为傻柱脸上的笑意说得很明白:再怎么精心打扮,再漂亮的衣服,都无法和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相比。
这会儿眼见秦京茹说破了她的心事,让他心情更为烦躁。
“我烦,我都烦我自己了。”秦京茹有些懊恼地说道:“我今天一看见傻柱和娄晓娥有那么大一儿子,我立马就想到我自己。”
“你说我这些年我都干吗了,你说我傻不傻?要不然我的儿子,怎么也得有二大爷他们家孙子那么大了吧?”
眼见她叨叨个没完,秦淮茹站起身来就要走。
“哎哎怎么了你……”秦京茹眼看表姐脸色不好又要走,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道歉:“行了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吗?”
“我的事儿重要还是你的事儿重要啊?”秦淮茹憋在心里半天了,终于忍不住大声地说了出来。
“你大,你的事儿大,行了吧。”秦京茹总算哄着她又坐下了。
这会儿,一旁的贾张氏说话了:“要我说啊,这事的根儿,不在你这儿,也不在娄晓娥手里,这根儿啊,全在傻柱这儿。”说着,她指了指心口。
“别着急,再等等看。”还是贾张氏沉得住气:“看傻柱怎么着,你再决定怎么着。”
此刻,秦淮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点了点头,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会儿,后院何雨柱屋里。
一大爷已经离开了,独守空房的何雨柱又将修好的留声机拿了出来。秦淮茹在的时候,他可不敢拿出来听,就因为秦淮茹说过,看到留声机,就让她想起娄晓娥来。
伴随着命运交响曲的跌宕起伏,何雨柱的脑海里又回想起了当年和娄晓娥一起听这首曲子的场景。和不懂音律的秦淮茹不同,娄晓娥知书识礼,也很喜欢音乐,这让何雨柱和她在那个时候有了共鸣,并差点走到一起。
伴随的音乐的激昂高亢,思绪又将他带到了娄晓娥离开的那个晚上,那是个令他终身难忘的晚上,也是因为那一晚,才有了如今他唯一的亲生儿子,何晓。
命运就是这样,有因,才有果。
第二天一大早,想了一夜的秦淮茹终于下定了决心:退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自己的男人,决不能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