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怒而转头。
她现在没工夫搭理小男孩。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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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看不下去了。
“囡囡。”
老太太走过来握住小女孩的肩膀。
“你喜欢蝴蝶奶奶带你去花圃。”
“那里有好多好多的蝴蝶。”
“比这只蝴蝶漂亮很多的蝴蝶。”
“好吗?”
……
小女孩张了张嘴。
没有发出声音。
但面上的不甘心说明了一切。
……
老太太摇头叹气。
真是一个倔丫头。
……
“囡囡。”
老太太继续说服小女孩。
“我们快要到站了。”
“真的不去坐一会、休息一会?”
……
小女孩死死盯着蝴蝶。
像是没有听到奶奶的声音。
……
“囡囡。”
老太太伸手拉住小女孩的胳膊。
“走了。”
“你一直盯着也没有用。”
“蝴蝶不过来就不过来。”
“再说它过来你要怎么做?”
“……把它抓住吗?”
“你想养它?”
“还是把它做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