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瑞清挺期待峨眉派团建之行,但小贝不愿意出门,她也没法强逼门内的行政专员参与活动。
最终,楚瑞清、李天剑、楚长安和阚和都买机票外出,小贝和猴王则开心地守家,在山上相伴打牌。
机舱内,楚瑞清又换上全副武装的黑衣黑帽,安静地窝在角落里,尽量不要惹人注意。
楚长安坐在她身边,好奇地调侃道:“阿清,你怎么穿得像个梁上君子?”
楚长安总觉得大徒弟的打扮相当有趣,像是随时就要飞檐走壁、翻墙潜入。
楚瑞清看了自己师父一眼,平静道:“师父为什么还不恢复原样?”
楚长安仍然是小女孩的样貌,她明明已经休养得差不多,随时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却似乎对装小孩一事突然产生乐趣,迟迟不肯恢复。
楚长安摸了摸下巴,坦诚道:“我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人生,觉得门中会有如此多坎坷之事,跟自己过去的不当行为有脱不开的关系……”
楚瑞清面无表情,她淡淡地反问:“您是说拈花惹草之事?”
楚长安不满道:“哎呀,这叫什么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楚瑞清镇定道:“但别人都是爱自己的美,师父总是爱别人的美。”
而且都是男性的美。
楚长安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振振有词:“我觉得,以前总是会惹出事,主要还是我让别人产生误会。”
楚瑞清:“哦?”
楚长安:“我其实就是欣赏对方的才华与相貌,却老被误解为图谋不轨,或者要达到某种少儿不宜的目的。”
天地良心,楚长安没有乱搞男女关系的意思,她只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没真打算做什么。
楚瑞清:“对。”
楚长安:“我由此吸取教训,以后干脆保持小孩的样貌,这样就能肆无忌惮地欣赏美,同时不会让对方误会!
楚瑞清:“嚯。”
楚长安听着大徒弟的反应,感到一丝丝不对,面色古怪道:“……我听徒孙说你是做偶像,不是讲相声吧?
这是你在女团里学的?”
楚瑞清点头:“那可不。”
她们团兼职讲相声。
楚长安:“……”
楚长安面色悲愤:“阿清你变了!你对为师好敷衍!”
楚瑞清解释道:“她们说要是接不上话,我就可以使用这套话,基本上百试百灵。”
夏枚等人为楚瑞清的综艺感操碎了心,因为她总是让各种场面无端冷掉,所以她们就教会她捧哏话术,专门进行各类聊天的紧急救场。
楚瑞清对师父的想法实在无言以对,自然只能祭出自己的王牌。
楚长安愤愤不平:“在你的心目中,为师难道是相声里逗哏吗!?”
楚瑞清诚实道:“如果单纯论幽默程度,师父说的话与逗哏差不多。”
楚长安义愤填膺:“这叫什么话?
为师可是很有原则,打算做出改变……”
“您好,打扰一下,请问是您需要毛毯吗?”
旁边的空乘小哥温和地开口,礼貌地询问道。
楚长安看到英俊有礼的空乘一秒变脸,她佯装乖巧、语气似蜜:“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空乘小哥只当楚长安是小女孩,他亲和地笑笑:“谢谢你。”
楚长安:“我可以要你电话吗?”
空乘小哥柔和道:“小朋友,飞机上不能打电话,你要尽快关机哦。”
楚瑞清:“……”
楚瑞清陷入深思,她看着装嫩的师父,一度想要大逆不道地将对方丢下飞机,让楚长安御剑去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