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的的工具不齐全,根本没办法让你‘高潮’。抱歉啊。”我微笑着说道。
而他在痛苦挣扎着,不知道那所谓的‘高潮’是什么感觉吧。
他突然想说什么,不停的摇着脑袋。
看来,想通了吧。我的手按住了他的下巴,接好了他的脱臼。他感觉到了自己能够讲话了之后马上痛苦的喊道“我说,我说。但是,但是说完之后,你一定要让我没有痛苦的死亡。”声音里带着无法言语的痛苦。
我没有了微笑,表情一下字冷漠了起来“恩。当然。”我点了点头。我在想,如果我有一天也落在别人的手上会怎么样。
“那么,谢谢了。”他也点了点头。声音凄惨之极
“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保护好首相的安全,从开始我们就担心狙击手下手。所以从开始,就由我们组织的一个身材和首相相似的成员,去假扮首相。”说到这里,好象没有力气了一样,他的眼睛闭了起来,呼吸也变的缓慢起来。
“继续说。重点。你相信你没跟我交代清楚之前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依旧冷冷说道。
“首相伪装成那个成员,与我们组织的成员呆在一起。在404号房。”说完他凄惨的笑道“来吧,这次不要再给我痛苦了。”
我用匕首对着他的太阳血刺了进去,仅仅零点几秒的时间。他没有受到任何痛苦,嘴角带着一丝凄凉的笑意。我的嘴角也扬起一丝嘲笑。这也许也是我最后的宿命吧。
“出来吧,现在的你应该也要动手的了吧。”我背对着窗子,把匕首指向窗外。
‘砰’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从窗外面跳进了三个黑衣人,全身都穿着夜行服,统一的挡住了脸,其中两个人的背后背着日本刀。
“你们用隐匿术躲在窗外,是在等我么?”我转过头去扫视了下这三个人,这三个人很明显是日本的忍者。这三个人一直埋伏在外面,隐匿术,可以把自己伪装成这大楼的一体,如果不近距离看,是无法发现的。
现在在日本仅存的就是甲贺流,和伊贺流了。其实忍术的基础理论是由孙子兵法传入日本之后,再加上修炼道,以及在山中的伏击技巧发展而成,而现在的忍者依旧墨守成规,根本没有发展忍道。忍术也算是暗杀技巧中比较重要的东西。
“现在来看,应该是在等你。”那个身后没有背刀的,看起来好象是这两个人的队长。
“怎么不早点出来呢?现在我可是全知道了哦。”这三个忍者很拽嘛。
那个人冷笑了声。“我只想看看你的手段。而且,我想,你也出不了这条门。”那人两只手都立起了一根手指,突然指着我。身后的那个两个人同时拔出了刀,对我发起了攻击。
“甲贺流?”从这攻击模式来看,是甲贺流的人,这个流派依旧默守着战国时期的战斗方法。这一点,很让我失望。不过整个日本里只有忍者还有点搞头,毕竟也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修行,训练,才可以成为忍者的。
这两个忍者从速度上看来,就是所谓的‘上忍’。两把刀都散发着微微的银色光芒,我确定,这两把刀不多。
我的武器仅仅只有我的匕首。“如果你们在那里偷听我讲话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我马上转过身,仅仅以一把匕首当住了他们两个人的攻击。
“至少给我一把刀吧。”我扬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匕首一翘,把他们两个人手的刀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手,我涌上一股暗劲,把他的手反手一扭,他的手顿时被我扭到了180度。我已经听到了骨头清脆的响声,刀落在了地上,插入了木制的地板。
那两个上忍都往后退了下。他们也知道他们太小视我的实力了。
我拔出了刀“刀是好刀,可惜人是废物。”我冷冷的笑道。我只指那个没有动手的人,“你还是快出手,似乎,你还可以和我打打,我喜欢先吃主餐,在吃那些没味道的东西。我和其他人的习惯不一样。”
“你为什么要刺杀首相?你被中国人收买了么?而且我居然不知道日本有你这号人物,”中间那人问道,不过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打的过来,我就来告诉你。给你们个建议,你们三个一起上,主餐和杂菜混在一起吃,也别有一番风味。”我握着那把刀,做好了一个准备进攻的姿势。我的剑道已经到了八道的水准,或者说用剑道分段,已经局限了我。
中间的那个人心里的确有点担心了,我叫他们三个人上,这并不是嚣张,因为我有这个实力。他还在犹豫着。突然我好象消失在他们眼前一样。突然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带刀的忍者面前,我一刀对着他的颈部砍去,他下意识的刀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两把刀相撞磨擦出了微微的火花。
我微微一笑,我的刀顺着他的刀身滑了下去,速度极快。巨大的冲击力,从刀把传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手一抖,刀掉落到了地上。
“刀从手上失去了,作为忍者的你应该知道这算是什么吧?刀在人在,刀亡人亡。”我邪邪的下笑道。
中间的那个人往后一跳,手里撒出了一把忍者镖,我用刀划出几道弧线,完全的挡住了这飞镖。那两个上忍已经完全愣在原地不动了,因为从小接受的忍者教育对他们的影响最大,忍者的规矩,就是他们的信仰。没想到,两个人的‘生命’就这么被我轻易夺走了。
那个忍者从身后拿出一把巨大的手里剑。所谓的手里剑,就是由四把黑铁刀组成,作为投掷使用时,刀身完全展开就是风车一样。伤害力不错的东西。他展开了手里剑,对我丢了过来,他另一只手又从手后拿出一把手里剑,对我丢了过来。
“小儿科。”我冷笑。我轻松的就闪避这两下攻击,不过那个忍者眼里闪过的一丝光芒提醒了我。我大意了。他清晰的看清楚了那两把手里剑与他的手连着一条极细的丝线,这必须要集中精神才可以看到的。“糟了。”
身后的两把手里剑都开始‘往回走’了。而且这丝线把我夹在了中间,这丝线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无比坚硬。我赶紧转过身,把匕首对着一个手里剑丢了过去,打的那手里剑一歪。已经失去了准度了。我赶紧用刀挡住了另外一把手里剑。
一把手里剑掉落在了地上,另外一把回到了那忍者的手里,上面还带着微许血液。
我的左手划出了一条细长的口子。我看了下那道伤口。“你伤了我。”我一字一顿的说道。也许开始我太低估了这忍者的实力。居然被他伤到了。
那个忍者的心一寒,好象在冰窖里一样。他从我眼神里,看见了他的死亡。他的身体微微的有些颤抖。
一瞬间,血液从他的喉咙里流了出来。他也许是被我的气势给吓到了。没有注意道我的动作,那把刀直接穿过了他的喉咙。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忍者也只派出了这种二流货色,看来甲贺里真正强的人已经归隐了吧。时间要紧,不想和他们耗下去。
另外的两个上忍,早已经呆住了,忍者的信仰让他们今天必须死。其中的一个人,早就倒在了地上,应该是服毒了。而另外一个人是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