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是那么礼貌那么温和的人。
他怎么可能会像时哲那样欺负我啊。
但温夜显然对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满足,暗淡的眼眸里泛着阴郁和偏执的情绪。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捏在贺洲的后颈上,强迫自己的小学弟必须看着自己:“洲洲不是说什么都可以都可以答应学长吗?那洲洲为什么要躲?为什么时哲可以吻洲洲,学长就不可以?
贺洲很迷茫,不知道温夜学长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是在乎学长的。但是一定要用接吻来证明吗?”
“是!”温夜将贺洲的后颈握得很牢,不许自己的漂亮小学弟乱动,“但接吻只是第一步。毕竟时哲已经吻过洲洲那么多次了,如果我也只是吻洲洲,那我和时哲又有什么分别。”
“学长?”贺洲不知道温夜学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温夜低哑的嗓音染上了偏执的情绪:“洲洲不是要证明有多在乎我吗?那洲洲就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和我一起过夜,彻彻底底属于我。”
温夜心底的贪婪在这一刻全部摊牌,再也没有任何掩饰和伪装的必要。
因为自己不这么做的话,时哲说不定很快就会趁自己不注意对贺洲下手。
温夜的手臂在小学弟腰间收紧,低头仍想吻怀里人。他甚至想要更多。
而此刻的贺洲已经完全听懵了,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迷茫无措。
直到发现温夜学长又要吻自己,他才挣扎着转开脸。
但是脸颊再次被学长用力地吻了一下。
小练习生紧张全身都颤了颤:“学长可不可以不要开这种玩笑。”
温夜的眼底又变得阴郁:“学长不是在开玩笑。学长想做洲洲的男朋友。难道洲洲不想跟学长好吗?”
贺洲摇头,想要推开对方:“学长那么优秀。我很差劲的我怎么配得上学长啊。求求学长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洲洲以为我在开玩笑?”温夜苦笑了一下,表情显得十分痛苦,“洲洲果然是永远不会开窍。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为什么还要等到现在,应该早点对洲洲表白早点要了洲洲,就不会有时哲什么事了。”
温夜的手臂将怀里的小学弟揽得很紧,不准小学弟乱动。
另一只手已经在解小学弟衣领上的扣子。
他沙哑的嗓音贴在贺洲耳边低语:“现在宿舍也没有别人。我把洲洲抱到床铺上要了洲洲……洲洲应该就能明白我的心意。”
小练习生的一颗扣子已经被对温夜解开。
他吓得脸都白了,眼泪也立刻掉了下来:“学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学长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漂亮的眼尾因为哭泣而泛红,模样既可怜又招人欺负。
“那你知道学长不是在开玩笑了?”温夜也没真想把贺洲怎么样,只是想吓唬吓唬小学弟。
毕竟自己和小学弟的第一次应该要更美好地度过,不该发生在这么拥挤的宿舍里。
他将贺洲紧紧拥入怀里,心疼地哄了哄:“只要洲洲答应让学长做你的男朋友,那学长也答应洲洲不会退赛。”
小练习生因为哭过,声音像泡了水一样柔软:“学长怎么能用谈恋爱这件事作为不退赛的交换条件啊?难道学长的梦想没有谈恋爱重要吗?”
他的嗓音糯糯的,听上去很娇。
却是在委婉地拒绝。
“梦想重要,但洲洲更重要,”温夜的眼眸又暗淡了下去,“没有洲洲的话一切都会变得没有意义,也包括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