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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ldo;不要乱。&rdo;二个人影道。

&ldo;我有话问槻村。&rdo;另一人影说。

&ldo;什么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do;槻村很吃惊乘务员竟知道自己的名字。

&ldo;去年夏天，在白马岳伪装成落石事故杀害了栗田正雄的是你吧。&rdo;人影问。

&ldo;你们是三人组？&rdo;槻村终于意识到对方是谁，也明白了游览船爆炸定是他们所为。

&ldo;我们三个都与六道会有仇。我儿子被坂本、杉冈、行川杀了。驾驶员的儿子被吉本杀了。旁边这位的女儿被六道会摧残了身心。但我们已充分地复了仇。如果你承认杀掉栗田正雄那件事，我们就把大家都放了。&rdo;

听过他们的话，吃惊的是松浦及其他干部。在此情形下如果不听从他们的意思看来谁也甭活。

&ldo;槻村，全说了吧。&rdo;

&ldo;为大家就说了吧。&rdo;松浦及其他干部逼迫槻村。

&ldo;事到如今，大家……&rdo;

&ldo;槻村拜托了。我们可还不想死啊。&rdo;松浦及干部们软硬兼施。直升机几乎是擦着海面飞。机身溅起的海浪令干部们吓得魂飞魄散。

&ldo;不说也罢。我们不妨一同葬身大海。&rdo;人影说。

&ldo;你们不怕死吗？&rdo;

&ldo;求之不得矣。特别是跟六道会的干部们一起死，死得其所。&rdo;

声音中有种欣喜。他们确实不怕死。正是这种精神令他们发出那种煞气的。槻村背上冷汗顺脊梁骨流下。

&ldo;栗田正雄是我杀的。那天他下山，我跟在他身后，到雪溪那儿追上他，用石头砸他的脑袋。原以为没人看到，想不到有个年轻人下山来。他装成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但我觉得他多半是看到了，所以把他也干掉了。&rdo;

&ldo;为什么杀栗田？&rdo;

&ldo;你们不是早知道吗？&rdo;

&ldo;要你亲口说。&rdo;

&ldo;为了白云山庄。&rdo;

&ldo;绢代也是为此而接近栗田正雄的吧。&rdo;

&ldo;是。&rdo;

&ldo;好了。刚才的对话已用无线传给了警察。&rdo;

&ldo;我问一句。你们与白云山庄是什么关系？&rdo;

&ldo;我们欠它的债。当时是3000万，值现在3个多亿，是我们一生的债务。&rdo;

人影说话时，直升机急速上升，机体倾斜、旋转，驾驶员将总操纵杆押向斜前方。直升机提速下降，一头冲进大海溅起巨大的浪花。完全失去视力的驾驶员已分不清天空与大海。不久海面又平静如初，一如继往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