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让她喊自己一声夫君的。
见她没有答对,他也不心急。
长夜漫漫,他也可以慢慢地教导。
司徒衍伸指,揩过她的小脸蛋,沾了细密的汗珠。
&ldo;你这么热,我帮你把衣裳脱了好不好?&rdo;
嫁衣厚重,有好几层,穿在身上,好像是有些热。迷迷糊糊间,沈葭点了头。
司徒衍的眼角处浮动着危险的暗芒,开始耐心地为她取下钗环,解开嫁衣。
红帐垂落,枕上和被上的鸳鸯像是活了过来,沈葭倒在榻上,被剥去衣裳。
可她非但没有感觉到清凉,反而越来越热了。
她的樱唇一张一翕,喃喃地念着:&ldo;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呢?&rdo;
&ldo;没有不对。&rdo;司徒衍轻碾过她的唇,凤眸里光华流转,面上却是沾染了欲色,妖肆惑人。
滴滴汗珠从他的额上落下,他喑哑道:&ldo;你是喝多了而已。&rdo;
第98章番外2
&ldo;是吗?&rdo;沈葭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
她仍然感觉怪怪的。身体上似囤了一团火,经人点燃后,那团火迅疾地将她包围,尽情地灼烧起来。
在烈火的攻势下,她的乌云铺陈在玉枕上,双颊染血。迷离的眼神,流转着颇多春情,真可谓是媚色可餐。
司徒衍爱惨了她此时不胜娇弱的样子。
那段颈子洁白纤细,泛着柔光。自喉间溢出的婉转莺啼让她无法自拔。
&ldo;娇娇,你该叫我什么?&rdo;司徒衍的嗓音里多了几分隐忍,额上的汗水涔涔,青筋微露。
他并不心急,磨得沈葭都有些不满。
沈葭却是不满地嘟囔,握起小拳,捶了几下,&ldo;你别在我眼前挡着,好黑,我都看不见光了。而且,你好重。&rdo;
司徒衍的唇角一抽,脸黑了大半,心觉她是不是被他宠坏了。
接下来,让她乖乖地将所有的不满都咽回肚子里,让她眼里心里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
沈葭虚软无力,只能攀着他,一声声地喊着:&ldo;夫君&rdo;。
简单的叫唤声里,捎带了女子特有的甜糯,听得司徒衍心生欢喜。
红烛泣泪,被翻红浪,良宵苦短。
翌日,沈葭醒来时,头脑已是昏昏沉沉,身体麻木得不像自己的,而她的身旁,已是空无一人。
身上所盖的那条大红色的百子千孙被,堪堪遮了她的身子。
待她将锦被掀开,看到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痕迹时,心头一凛,断断续续地忆起昨夜的事来。
在那项特殊的运动上,司徒衍一向是颇具天赋。她都没想过,他会变出那么多法子来。一晚上,他都不知道要了多少次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