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高太太又问了一句。
还是没有人回答。
高太太心里发寒,顾不上许多,站起来穿好衣裤。
洗手间外,一柄锋利的长刀白碜碜的发着寒光。
房间里没有光亮,这使得高太太更加惊慌。
她抖抖缩缩地靠着墙摸索。
大门外传来脚步声,尖锐,急促。
高太太到处乱摸,想找到防身的用具,随手摸到一个花瓶。
门开了,有人进来。
高太太大叫一声,用力掷了过去。
干什么?
有人怒喝。
是高老师的声音。
打火机亮了。火光中高老师一脸狼狈,花瓶的碎片溅了一身。
为什么不开灯?别人家都有电。
是吗?高太太也很疑惑。
可能是保险烧坏了吧。
高老师到门前看了看,竟是总闸掉了下来。
这总闸也要修修了,老是自己掉下来。
高老师说话间找了个椅子垫脚把总闸拉了上去。
灯火通明。高太太拉住高老师,想要说些什么。
我还要走,回来拿点教材。高老师不耐烦的说。
又是一个人,高太太冷冷清清地一个人坐在客厅。
我看着高太太,静静地。
高太太在我眼里,仿佛是一个即将被猎食的猎物。
※ ※ ※
我讨厌死亡,但死亡总是不可避免。
高太太死了。
高太太是很可怜的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