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曹二香坐在堂屋中间的椅子上,脸色难看得紧。徐来贵、徐来福坐在一旁,也是面沉如水。已过不惑之年的亲爹和一个寡妇搞破鞋,还联合寡妇陷害、污蔑旁人,这本就是难堪至极的事。徐来贵、徐来福最近这些日子都没脸出门。偶尔不得已要出趟门,都是来去匆匆,没好意思往人前凑。谁知亲爹的事还没消停,亲妹子这边又……王春梅、苏长河待她苛刻,这些他们也知道,可路是她自个儿选的,人也是她自个儿要嫁的……再说了,谁家的儿媳妇不侍奉公婆?!谁家的儿媳妇没挨过公婆的骂,没看过公婆的脸色?!苏子杰待她凉薄,那还不是她自个儿找的?!人家苏子杰心里本来就没她,她非要去横插一杠子……好不容易抢到手了,不说好好珍惜!还出去搞破鞋。搞破鞋也就算了,她居然还找个又老又丑又穷的老光棍。王癞子的年纪都能当他们的爹了。徐娇娇低头抹着泪,也不说话。烛火摇曳的堂屋里,除了徐娇娇的抽泣声,再无一丝其他的杂音。“徐娇娇,你惹出这样的事,你还有脸哭?”徐来福性子急,最先沉不住气。做错了事,不说悔改认错,只知道哭。哭有用?!哭要有用的话,大伙还风里来雨里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刨地干嘛?有事哭哭就成了,还下地累死累活干啥?!不知道是觉得不好意思还是旁的什么,徐娇娇的抽泣声一下子就高了几个度。徐来贵暗暗朝徐来福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在刺激徐娇娇了。他觉得今夜这事,肯定另有隐情。就王癞子丑得那样,除了瞎子,傻子,谁能看得上他?!“娇娇,今天晚上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你?”徐娇娇捂着脸,越哭越伤心,那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徐来福听着徐娇娇的“嘤嘤嘤”来气,直接回屋“啪”一声摔上了门。以前要爹去苏家二房说和,“嘤嘤嘤”。上次爬了苏子杰的床,也是这样“嘤嘤嘤”。还有小时候闯了祸,也都是这样“嘤嘤嘤”。三岁“嘤嘤嘤”就算了。现在都十八了……徐来福真是听够了。“娇娇,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帮你?”徐来贵叹气。徐娇娇抽噎着住了声,但眼里依旧噙着泪,一脸的委屈。“娇娇,我是你的亲大哥,我能害你?你要不把事情说出来,我们怎么帮你想办法?”徐来贵开口劝道。曹二香虽然头扭向一旁,但耳朵已经支棱起来了。她自个儿的闺女,她还不清楚。打小就喜欢漂亮的,好看的,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个又老又丑的。今天晚上这事,要没点猫腻,打死她都不信。可闺女不说,她也不能硬撬她的嘴。“大哥,你就别逼我了。”徐娇娇咬着唇摇了摇头。“来贵,你别问她了,她既然愿意和那个王癞子在一起,我明天就让媒婆去和王癞子说,让他上我们家提亲,左右你也是摆过喜酒的,也不用再摆什么喜酒,明天你收拾收拾,就跟着王癞子去吧。”曹二香也来了气。今天晚上这丑事,不用两天时间,想必就会传遍这十里八村。都到这地步了,她居然还想隐瞒。“娘,不要,我不要嫁给王癞子。”徐娇娇一脸慌乱的拽住了曹二香的胳膊。一想到王癞子的大黄牙和那浑身的恶臭,徐娇娇就恶心得想吐。“你不想嫁给他,你今天晚上去和他钻小树林?”曹二香怒道。“我没有和他钻小树林,是他把我拖进去的。”如果说,之前徐娇娇的眼泪和哭声有演戏的成份在里面,现在的她……是真哭了。王癞子拖她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头晕得难受,昏昏沉沉的,喉咙里也跟堵了东西似的,发不出一丝声音。她本来想反抗的,可身上疼得厉害,提不起一点劲儿。她虽然瞧不清压在她身上那人的脸,却能清楚的闻到从他身上发出的恶臭。还有那黏腻、恶心的触感。徐娇娇想起就觉得无比的恶心。“在大队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曹二香气得要死。明明有机会可以说清楚。即便摆脱不了脏了身子这一事实,但好过被人说成是搞破鞋吧?!“我说了,可他们不信啊!”徐娇娇红着眼申辩。“那你大晚上的出去干嘛?你可别告诉我出去逮萤火虫?!”徐来贵拧眉。一个女人,深更半夜单独出门……若要说心里没鬼,鬼都不信。“我……”徐娇娇眸光微微闪了闪,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今天这事,你要不老实给我们说清楚,那你明天就去王癞子家吧。”徐来贵冷下脸。“我……”徐娇娇咬着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娘,去睡吧!她既然想去王癞子家,就让她去吧!左右她这样的人也再难找到好人家了。”徐来贵站起身。徐娇娇一下子就急了。“我是去大队部外面等……堂哥的。”徐娇娇一咬牙。“堂哥?哪个堂哥?你什么时候又和哪个堂哥搅到一起去了?”徐来贵心头一阵恶心。堂哥、堂妹……这可是乱人仑!被人知道了,他们徐家就真没脸在磐石村呆下去了。主位上的曹二香耳朵里一阵一阵轰鸣。深更半夜等……堂哥!她到底养了一个什么畜生出来?!“你给我滚!”曹二香咬牙低吼。“娘,我等得是苏家的堂哥……”见大哥和娘这么大的反应,知道他们是想岔了,徐娇娇连忙解释。徐来贵、曹二香一怔。之前摔上的房门猛的被人从里面拉开。下一秒,一阵疾风闪过。“啪!”一声震天巨响。徐娇娇捂着脸,半天没回过来神。“徐娇娇,你还能不能要点脸?!”徐来福怒吼。徐娇娇捂着已经疼麻了的左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徐来福,嘴角缓缓的渗出了一抹血迹。喜欢年代空间:糙汉的病美人她野翻了()年代空间:糙汉的病美人她野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