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立马拉开抽屉,里面防着四五封信和一个本子,来不及多想,将书信和本子拿出来揣进怀里,又把锁头扣了上去。
此时叶浩然已经听到了门外传来钥匙的晃动声。
叶浩然穿好鞋子的时候,开门声也随之响起,关门的时候,叶浩然已经跳到了窗台上。
女主人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叶浩然攀在了窗台外,顺便关上了窗户。
窗户的插销恢复是来不及了,直接翻身跳了下去,稳稳落在一楼外的草地上,像一只黑猫一样瞬间蹿了出去,消失在漆黑的草丛里。
“嗯?”
刚回到家的女主人,推开卧室门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
不是发现叶浩然来过的痕迹,而是客厅和卧室的气温不同,因为叶浩然开窗的原因,卧室的气温稍微凉一些。
忽然一阵微风,把卧室的窗户吹开了一条缝隙,女主人走过去推开窗,左右看了一眼后摇摇头,随后便关上了窗户,顺手还锁上了插销。
回身直接躺到床上,接着月光能看出刚刚哭过,脸上忧郁的神色并没有褪去,可具体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
屋外不远处的阴影中,叶浩然站在一颗大树后面露出半张脸,观察着刚刚进入过的房间。
一直都没亮起过灯光,而且安静的很,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好在温度不是很冷,第一场雪站不住,刚下完就化的差不多了,不然叶浩然出入肯定会留下痕迹。
片刻功夫后,叶浩然原路返回,再次翻过围墙后找到自己的自行车,骑上车离开了这边,向着太平胡同驶去。
回到太平胡同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围着家附近的胡同转了两圈,确定没人跟着自己后这才回到家中。
褪去大衣,往炉子里面加了一些煤块,又把铝壶坐到炉子上。
茶壶里捏了一小把茶叶,等会儿水开了直接就能泡上。
做完这些后,叶浩然这才坐回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随后拿出刚得到的书信和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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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四封信,三封是拆开看过的,另一封没拆开的收信地址是另一个地方,应该是要邮寄的信。
叶浩然并没有着急去看,而是陷入了沉思。
刚刚去的那个地方,就是李名夏的家,李名夏挂了,家里人肯定要去准备身后事或者接待赶过来的那些人,正是去他家里调查的好机会。
通过去李名夏家里的调查,也差不多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书房里整整齐齐,却没有多少办公或者学习的痕迹,又是瓷瓶又是字画的,说明这个人内心虚荣。
密信放在床头柜里还上了锁,说明他谁都不信,连自己的夫人都要防备一手。
这种人摆到这么重要的位置上肯定干不出实事来,被报复也是早早晚晚的。
熄灭手上的烟头,正好铝壶里的水烧开,往茶壶里泡上热水,再次坐回办公桌前拿起几封信看了起来。
越看叶浩然的眉头皱的就越深。
直到最后一封信看完,叶浩然起身穿上大衣便走,刚泡好的茶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这一走就是好几天,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以后。
当叶浩然再回到太平胡同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叶浩然都非常意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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