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发乘坐飞剑,全速驾驶的情况下,很快就回到了京城,而后第一时间到大内天牢提审了那刺客少年。
不过别看那刺客少年在皇上面前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什么话都往外说。
可真轮到零零发来审问的时候,他反而是硬气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为什么要假扮兴王世子,又为什么要来刺杀皇上!”零零发左手握着荆棘遍布的长鞭,右手则持着烧得通红的烙铁,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那少年抬起头,见到这两样东西,眼中的确流露出些许恐惧,可他还是硬气道:“大胆零零发,身为保龙一族,你胆敢对宗室子弟动刑?”
零零发不屑一笑:“要是真的兴王世子,我当然不敢动刑,可对付你这个冒牌货,我可一点压力都没有。”
说着,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毫无压力,零零发干脆将烙铁印在了少年的胸口上。
火红的烙铁一瞬间就烧穿了单薄的囚衣,与少年的皮肤接触,发出‘嗤嗤’的声响,好像铁板鱿鱼的声音,空气中也很快弥漫出了一股肉香。
少年表情顿时狰狞起来,却又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只是喉咙中发出了野兽示威一样的呼噜声。
良久,当烙铁前端重新变回了铁黑色,而少年的胸口,则满是焦黑之色,边缘还留有水泡的痕迹,零零发这才挪开烙铁,将其丢回了火盆之中,重新加热。
“烙铁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想早一点解脱,我奉劝你还是老实交代。”零零发并没有画大饼。
说什么只要老实交代,就从轻发落的话。
因为他知道,这少年有着与外貌年龄不相符合的阅历与见识,必然知晓保龙一族以皇上的安危为第一重任,对于所有伤害了皇上的人,从来都没有半点仁慈与怜悯,也不可能放任对方善终。
“呵呵。。。。。。”
少年低垂着头,口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响,那声音很是微弱,似乎刚才强忍着没有发出痛呼,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零零发也不急躁,他早就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为此,他甚至还去一家医馆借来了局域性时间缓速法器。
不过正当他准备挥手手中的荆棘长鞭,再给这少年一些刺激的时候,他愕然发现,少年胸口的焦黑之色,已然化作了脆壳,随着一阵碎裂声响,漱漱脱落,露出了其下浅粉色的肌肤,而后肌肤的颜色,又逐渐变深,不过两三个呼吸,就跟原本的皮肤别无二致。
与此同时,少年的精气神,也恢复了过来,整个人就像是没有受伤一样。
“世子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呢?”零零发忍不住说道,可说完这话,他忽地就是一愣。
怎么回事,这明明就是个小贼,自己怎么脱口而出就是世子殿下?
难不成是昨天没有睡好,导致他今天精神错乱了?
刺客少年挑衅地抬起了头。
零零发见此一幕,将脑海中的杂念排空,鞭子握得更紧了一些,随后用力抽了出去。
很快,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少年虽能感受到痛苦,可每当零零发停下行刑的动作后,对方的伤势,都会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痊愈,且对方经受的痛苦,似乎也全都消失不见。
这不免让零零发犯了难。
又尝试了十几种刑具,全都未果,零零发这才是出了刑讯室,取出联络法器,打给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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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店。
皇上此时的造型有些奇怪,榴莲壳被用棉线穿了起来,在他身上绑了一圈又一圈,像是披了一层榴莲盔甲,使得他整个人都显得臃肿、滑稽。
王四两、司马西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别提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