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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腐化的天道（第2页）

"而是所有观测的可能！"

刀光闪过，三皇镜碎片、实验室影像、甚至整个炎黄帝国都如玻璃般碎裂。在彻底崩坏的世界里，凌静看到最后真相：

所有轮回世界都是培养舱；

所有天道都是实验变量；

而真正的敌人。。。

是那个坐在控制台前，不断重置世界的"自己"。

当三皇镜的碎片彻底崩解，凌静并未如预期般坠入虚无。混沌之瞳的最后一瞥，让他捕捉到一缕异常的空间褶皱——那是连轮回系统都未曾记录的隐秘维度。

"这是。。。"

他伸手触碰那道裂缝，指尖传来的触感让荒古仙魔体都为之战栗。不是冰冷的数据流，而是某种。。。腐烂的血肉质感。

穿过裂缝的瞬间，凌静瞳孔骤缩。

眼前是无数破碎的王座，每个王座上都瘫坐着一具天道化身的残骸。它们保持着生前的威严姿态，但胸腔全部被掏空，暴露的脊椎上爬满黑色菌丝。最骇人的是——所有天道的面部，都戴着与乌拉卡布相同的第三只眼装置。

沙哑的声音从王座深处传来。凌静猛然回头，看到初代持剑人的尸体被钉在中央巨柱上，而说话的。。。是尸体眼眶里蠕动的黑色粘液。

粘液凝聚成模糊人形："你以为轮回是试炼？不，是隔离。"它指向周围腐烂的天道，"我们都被它感染了。"

混沌之瞳突然刺痛，凌静看到更恐怖的画面：

-血色竖瞳不过是某个存在的一粒细胞；

-三皇镜实验室外还有更大的观测站；

-而在所有维度之上，漂浮着一具堪比星河的腐烂神尸！

"它是上一个纪元的造物主。"黑色粘液发出苦笑，"我们这些天道，不过是祂死亡时溅射的。。。尸斑。"

身后突然传来痛苦呻吟。凌静转身，骇然发现上官云汐的寒冰玉体正在变黑，凌阎魔的反物质能量染上猩红——她们体内不知何时已被植入黑色菌丝！

"静。。。快走。。。"白璃的九条尾巴正在融化成沥青状物质，"它在通过因果律。。。反向污染。。。"

就在凌静即将被腐败侵蚀时，监国印突然自行崩解。九条气运金龙没有消散，而是缠绕成一把钥匙的形状——钥匙顶端，赫然是虎牙玉的轮廓！

"原来如此。"凌静突然大笑，"虎牙玉从来不是权力象征。。。"

他猛地将钥匙插入自己胸膛：

"是封印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