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里!”婉宁伸手指着的,赫然是“面首”两个明晃晃的大字。
“你是驸马?这上面说的面首另有其人。”
“你想找面首?”世界上总是会有人听话就听一半,“不许!你只能有我一个。”
说着还是挺霸道的,奈何婉宁现在关注的,并不是这一件事情。
不算使劲的拧了谢危一下,迎来了一声颇为做作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年府里面都没什么新人进来,莫不是把前些年的传言给挪到后面来了。”
“不过这两天我也感觉有些无聊,从蘩楼喊些人来热闹热闹。”婉宁摸摸自己隆起来的小腹,“ta想看戏听曲了。”
借口,都是借口!
“想看什么戏,想听什么曲,我来演奏。”
谢危乃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地方戏剧也是略知一二,他自觉婉宁看谁都没有看他来的好。
“算了,不是很想听。”婉宁坐着,微微侧身往更远的地方看去,想看风景了。
“听嘛,听一下,我编了新的曲子,别人都不曾听过的。”谢危靠近婉宁,扯着他的袖子,开始撒娇。
“那好吧,给你一个机会。”
就是这样,婉宁在心绪产生变化的时候,就这样一次次的被谢危各种各样的撒娇体贴所消弭。
再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燕都众人惊觉原来婉宁这么长时间不出现,原来是怀有身孕。
容光焕发,面色红润,自带着几分的笑意,一看就是生活幸福美满的感觉。
中间有两个月的时间,被启文帝喊到燕宫里面,在个人战的时候,就没人敢在明面上动婉宁,这下更是团队作战,暗地里面看不惯的,这下子也是不敢再做什么。
在宫里面,反正不是自己在乎的人,婉宁就像是游龙入海,撒了欢的折腾人,深受其害的当属是季美人。
一个是心里有鬼,一个是知道鬼,出招的时候就是正中要害。
要说盍宫上下,最想要婉宁出点意外的,那肯定是非季美人莫属。
婉宁还是感觉逗季美人很有意思,尤其是在她敢怒不敢言的时候,更是让她心情舒畅。
这趟皇宫,还真是来对了。
被折腾的还不只是季美人一个,还有当初惹到婉宁面前的七皇子赵炙,经过两年时间的洗礼,赵炙比起小时候更是壮大了两个号码。
当他哭哭啼啼试图找启文帝告状的时候,不出意外,每一次都是败兴而归。
根据快乐守恒定律,有人伤心,那就必然有人开心。
有人参与“交流”,婉宁平时想七想八沉浸在回忆里面的时间也少了,心情很快得到疗愈。
到了孕后期,婉宁的状态这么好,在燕宫的这两个月,也是当之无愧的功不可没。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孩子出生之后,婉宁麾下的所有势力,会加大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