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盛知婉接过翻了翻。
无外乎一场似是而非、映射她并非崇晟帝亲女的戏曲。
盛知婉看完,最末页还夹着一张纸条。
“公主既然不愿相帮,晁某只能出此下策,如今此戏还未编排,公主若是改了主意,明日晌午之前,晁某都在望海楼恭候大驾!”
“又是威胁,他除了威胁,就没什么其他手段了?”商行聿把玩着盒子。
盛知婉笑笑:“其实这出戏写的还不错,不过少了很多东西,回头我标注一些要改的地方,等金国的密信来了,兴许还能用上。”
“……到时候晁海怕是要气死?”
“总归现在也气得不轻,给他再浇浇油,烧得旺一些。”盛知婉说罢,夫妻二人相视而笑。
“庆宁!!庆宁啊!”
“二殿下……您慢点……”苏德运跟在后头。
商行聿很无奈,他跟公主气氛正好呢,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庆宁,”盛芫淇一下挤开商行聿:“你快看看,金国又来密信了,跟上次一样,要父皇亲自打开,说什么其他人打开必死。”
“反正我是不信,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庆宁,你可得在旁边做好准备,随时为皇兄我解毒。”盛芫淇可好奇了。
总不能真被庆宁说中了?
那金国会用什么威胁?
“皇兄真的想看?”盛知婉目光从密信上移开。
“当然,我现在不是监国吗?万一这里头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总不能要等到父皇醒来,晚了怎么办?”
“那也不适合在我府中,皇兄该召集朝臣,或是明日早朝当着朝臣的面打开。”
“这……你去吗?”
没有庆宁皇妹,他心里总有些没底。
“行聿明日去上朝,让他陪着皇兄。”
“好吧。”没有庆宁,有商二这个替代一下也行。
翌日,朝堂。
得知金国又送了上次一样的密信,朝臣们都很好奇,连原本要上奏的也都暂时压下。
盛芫淇道:“父皇昏迷,为了不延误大事,如今本皇子当着朝臣的面将密信打开。”
还是上次一样的全蜜蜡封信。
盛芫淇目光炯炯,看着苏德运将信封口的蜜蜡撕开,取出。
薄薄的一张纸,折叠着。
上面还有金国的印书。
“殿下。”苏德运将信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