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祭奠完卞父,李映棠和秦霰跟着送葬的队伍沿着街道走了一圈,留在卞家吃了一顿大席。
散场时,与乔圆月道别。
邀请其上门玩。
卞政道:“赶明儿有空就去。”
李映棠不接他的话,只愿和乔圆月说:“圆月姐,再见啊。”
“哎,路上注意安全。”
李映棠应声,和秦霰一道离开。
汽车屁股一晃眼驶出老远。
卞政阴着脸道:“狗眼看人低!”
乔圆月皱眉:“说谁呢?”
“你那个弟弟。”卞政不痛快道:“有两个臭钱不得了,来我这儿摆架子,他那个媳妇最不是个东西,看都不看我和我妈一眼。”
乔圆月反问:“人家小媳妇,看你干啥?看咱妈干啥?你又不是她男人,咱妈也不是她婆婆。”
卞政一噎:“总之这俩就不是好人。”
乔圆月:“不是好人,你找人家干啥?”
她本来没打算让小弟和弟媳妇过来,他非说请人家。
她是硬着头皮告诉他地址的。
以为两口子不会搭理他,没想到人家大老远过来了,怕耽误她的事情,自己解决住宿,多好的朋友。
卞政又是一噎:“总之以后别来玩了,什么东西。”
乔圆月:“那行,明天我把钱给人家送过去。”
卞政:“多少钱啊?稀罕他们的钱。”
乔圆月:“一早你妈没说吗?人出了五百的礼金。”
亲戚大多五块。
这么多钱,已经是不得了的事了。
小弟和弟媳也是心疼她的日子过的不滋润,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人?
卞政瞪圆眼睛:“五百?那,那还是留着吧,勉为其难的和他们做亲戚。”
乔圆月暗暗白了他一眼,心道,人家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会理你吗?
李映棠和秦霰傍晚时分回到燕京。
踏进大门。
王阿姨告诉她,丁萱带着孩子过来了,人在客厅。
李映棠走过去打招呼:“萱萱。”
小孩跑过来拥抱她:“妈妈,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