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领导则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寒光像是利刃,能割破人心。嘴角向下撇着,一脸的嫌弃,心中盘算着刘晓天这次闯的祸会不会牵连到自己。
他的心里有些不安,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自己在研究院的地位和利益。
其他领导们也都皱着眉头,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刘晓天的失误,那压低的声音像一把把小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刘晓天的心上。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满和鄙夷,仿佛刘晓天是一个犯下不可饶恕错误的罪人。
刘晓天被这一道道目光刺得浑身不自在,像只受惊的鹌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乖乖闭上嘴巴,心中祈祷着这场噩梦快点过去。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腿发软,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刘晓天所愿平息。秦朝来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疑惑和不满瞬间升腾起来。
他觉得刘晓天的行为实在可疑,背后似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那光芒像是寒夜中的流星,短暂却充满威慑力。他一步一步缓缓向刘晓天逼近,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脚步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仿佛敲在刘晓天的心头。那脚步声像是倒计时的钟声,让刘晓天的心跳越来越快,恐惧也越来越深。
秦朝来走到刘晓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刘晓天喘不过气来。
他声音低沉而冰冷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在怀疑我?”那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警告刘晓天不要轻举妄动。
那冰冷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让刘晓天的灵魂都在颤抖。
刘晓天被秦朝来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像是无路可退。
刘晓天后背紧紧贴在墙上,粗糙的墙皮硌得他生疼,墙壁的冰冷透过单薄的衣衫,直抵他的骨髓,恰如他此刻内心的绝望与恐惧。他望着秦朝来那镇定自若的神情,又偷偷瞥向张领导和李领导,只见他们眼中原本的期待逐渐蒙上了一层阴霾。他深知事已至此,要是真让秦朝来顺利离开这屋子,领导们那期待他扳倒秦朝来的眼神定会化为失望。自己之前费尽心思在领导面前表现,四处搜罗所谓“证据”,一次次在会议上煽风点火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日后在同事面前,他再也没资格吹嘘显摆,只会沦为大家的笑柄,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从众人眼中的“有功之臣”沦为人人鄙夷的跳梁小丑,刘晓天心一横,牙关紧咬,决定硬着头皮继续编造谎言。他深吸了好几口气,试图让自己颤抖的声音镇定一些,可胸腔里那颗心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他鼓起所有的勇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秦先生,其实有人举报你故意编造窃听器一事,目的是为了送功德林战犯王耀武和杜金明逃离!”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像受惊的小鹿,不敢与秦朝来对视,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如冬日里的残雪。
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仿佛所有的声音和动作都被按下了暂停键。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刘晓天身上。张领导原本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像是看到了一丝转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心里想着刘晓天这小子关键时刻还能再找个由头,说不定真能把秦朝来拉下马,让研究院的权力格局按照自己的意愿重新洗牌。李领导双臂抱得更紧了,那紧绷的肌肉凸显出他内心的紧张,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在欣赏一场荒诞的闹剧,静静观察着局势的发展,盘算着自己在这场纷争中的利益得失。其他领导们也都竖起耳朵,微微前倾着身子,想听听刘晓天接下来还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秦朝来听了刘晓天的话,脸上依旧保持着淡定,像是一座沉稳的大山,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愠怒,那愤怒如同藏在冰层下的火焰。他向前迈了一步,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微微俯身,那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刘晓天笼罩,直视着刘晓天的眼睛,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地问道:“是谁举报的?”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刘晓天的内心,像一把锐利的剑,让他无处遁形。
刘晓天被秦朝来这一问,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出一个名字,舌头在口腔里打转,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额头上的冷汗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衣领,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这个……举报人要求匿名,所以……所以我不能说。”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是喃喃自语,连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太过牵强,像是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破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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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来冷哼一声,那声音充满了不屑,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那锐利的眼神像是在审视每个人的心思,然后又回到刘晓天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匿名举报?好一个匿名举报。刘晓天,你是真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明确的举报人,就凭你空口白牙几句话,就想给我扣上这样的罪名?”
在场的明眼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清楚他不过是在胡编乱造、恶意诬陷。常老端坐在办公桌后,那宽大的木质办公桌见证了无数次研究院的重要决策,此时却仿佛也因这混乱的局面而蒙羞。常老原本温和的目光此刻燃烧着怒火,那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用力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震得桌上的文件都瑟瑟发抖。
“刘晓天!”常老怒目圆睁,眼中的光芒仿佛能将人灼烧,大声怒斥道,“你是非不分,为了一己私利在这里搞内讧,这像话吗?研究院是你争名夺利的地方吗?”常老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座汹涌的波涛,他为刘晓天的行为感到痛心疾首,也为研究院内部出现这样的不良风气而愤怒。他一直致力于营造一个团结协作、互相信任的科研环境,可刘晓天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破坏这个和谐的氛围,就像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刘晓天涨红了脸,那红色像是羞愧与恼怒交织的色彩,心里又羞又恼,他不服气地跺了跺脚,地板被他跺得微微一颤,梗着脖子反驳道:“常老,我也是为了研究院的安全着想,万一秦朝来真有问题,那损失可就大了!”他的声音虽然响亮,但底气明显不足,仿佛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眼神也飘忽不定,不敢与常老对视。他心里其实清楚自己理亏,但就是不愿意承认错误,想要垂死挣扎,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做着最后的徒劳反抗。
张领导和李领导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张领导堆着笑脸,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和虚假,小心翼翼地说道:“常老,消消气,晓天也是一时糊涂,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咱们研究院好。”李领导也跟着附和:“是啊,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可能方式方法上有些欠妥,别气坏了身子。”他们心里其实也明白刘晓天做得不对,但又不想彻底得罪他,毕竟以后在研究院里还有共事的时候,不想给自己树敌太多,以免日后办事受阻。
秦朝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望着常老那满是愤怒与无奈的神情,又看看刘晓天那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深知,如果不彻底澄清事实,
这些无端的猜疑和诬陷还会像毒瘤一样在研究院里滋生蔓延,侵蚀着研究院的信任根基,破坏科研的良好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