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别多想了,瑾珵,不许多想。再多想我要生气了。”
那日的情形不可追回,他也没法得知详细。瑾珵是顺着与蕴颜有关的踪迹去查的,一查却查到了他前面还做了这么一桩事迹。
听到她说要生气,瑾珵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个妖精就是蕴颜,师父你是真的不知道吗?”瑾珵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鼻尖滑着她的鼻尖。
“不是。”
“就是。”
“不是。。。。。。”
“不说他了,继续我们刚才没做完的。”瑾珵在她唇上亲了亲,又执着起自己的胳膊。
上面有个浅显的牙印。
月昭撇过头,“没用的,这是你花魄和灵力化成的幻境,就算我的意识在这里咬了你的意识,印记也不会真的留在你身上。”
呼——她终于一口气说完了,刚才挣扎就是想说这个。
瑾珵呆在那里,像是刚从一场意外的梦境中醒来,还不太能够完全适应周遭的世界似的。
欲语还休。
月昭看他这副错愕样子,有点想笑却不敢笑,低头把他的袖子慢慢扯下,盖住他的胳膊。
“等我们出了魔域,你想怎么罚我都好,行不行?”
瑾珵的脑袋无力垂在她肩上,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
今天体验不到被咬出血的感觉了,
也不会有牙齿钻破他的皮肉了,
亦不会有印记留在他身上。
但瑾珵是谁,他心思转的极快,想要的不多,想要的必定要得到。
过了几息,头还在她脖颈里窝着,身子也柔若无骨,压的她几乎要撑不住,“下次练兵场乱斗,我要去挑战你。”
月昭猝不及防,撑着没有仰躺的那股力道,现在彻底松乏下来,被人压了个结实。“你!哎——别咬!”
衣料因他的辗转而发出细碎的摩擦声,他埋在她颈弯里,眼睛闭着,并不听她的话,含糊不清的呢喃。“武器就用长鞭。”
月昭揪着他的衣领,企图唤起他的理智,“说正事呢,起来说正事!”
回应她的是更放荡的言辞和更轻狂的举止。
花影摇曳。
他睫毛像扇子,轻轻的颤,恨恨的想,今天就算没得印记,也要磨的她睡到日上三竿。
笑话,他才是那个能让他们的大护法去不了练兵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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