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还好,搞定他身上的枪伤和其他伤口,又弄了些治疗炎症的药品,这个病患就算过去了。
中医可不行,中医是来养身体的。
老中医把了半天,一会儿看张海桐的脸,一会儿看张海桐的脉。一会儿摸胡子,一会儿挠挠头。
半晌问:“小娃子,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话西医也想问。鉴于张海桐身上的枪伤,他又觉得不能问太多,只能叮嘱好好休息,不要乱蹦乱跳、忧虑多思。
到了中医这,考虑的就比较多了。
张海桐想了一下,问:“这不是说明我身强体健抗造吗?”
直接跳过了问题,甚至反问起来了。
老中医摇头。“人的体能是有限的,过度消耗后很难弥补。不过既然要养,也不能下猛药。”
“我开个方子,你先吃两副。后面不行再调整。”
老中医一边写一边说:“还是要注意休息,心情开阔一些。年轻人不要仗着年轻就糟践自己,不然老了造孽呀。”
张海平有点急了,就问:“到底怎么个事?”
老中医问:“你想听我说什么事?”
“浑身都是毛病,我说那么多你记得住吗?”
张海桐看了一眼方子,见老头写了个陈皮,想笑。半晌说:“那更要趁着年轻好办事了。等我跑不动,想做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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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倒也没太执拗。“你说的也对,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的事。医生也只能说到这里,具体还得看自己。”
张海平坐在凳子上,看着张海桐,莫名烦躁起来。
他想起张海琪曾经怀疑的态度,忽然明悟。虽然早有所料,但真听见医生说出来,还是烦得很。
很难想象张海桐生病。
张海平的记忆里,除了族中内乱和这一次藏区之行,他真的没再见过张海桐生病。而且这么严重。
这种亏空在医生看来甚至不合常理。来势汹汹,悠远绵长,难以摆脱。
送走了人,张海平回来,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桐哥,能好吗?”
张海桐摇头。“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也和医生的技术没关系。”
“很早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种状况不仅仅是原本身体的问题,也有其他关联。具体关窍,还需要事情结束之后再看。”
他挺坦诚。对关心自己的人,除非不得已,不然最好不要隐瞒,平添纷乱。
很早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一些怪异。隐隐约约猜到,或许和这个世界有关。在青铜门里,他察觉到了时间因素。
至于其他,暂时不得而知。
而张海平对这个世界最核心的秘密接触有限,他也不清楚张海桐的“来历”。北京那次检查给出来的结论也非常奇怪。
他只知道张海桐的病有问题,但也止步于此。或许,连张海琪都不清楚这种古怪来自哪里。只能说:暂时不会死。
张海平有分寸,没有继续追问。
他抓着药方,忽然说:“待会儿要出去抓药,咱们下馆子去吧。”
“吃什么?”张海桐忽然有了兴致。天天清淡饮食,清淡的他都快厌食了。“火锅?”
张海平点点头,说:“就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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