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逃了出来,逃到了这锦州城里,隐姓埋名生活至今。
他是唯一一个能从舍婆教水牢里逃出来的人,一定对舍婆教知道得事无巨细,因此我才会决定来找他。”
陈世霄问:“他逃出来,你们楼兰和舍婆教的人没有再来把他捉回去吗?”
珈南回道:“一来,锦州是大雍国土,跨越国境抓他并不方便。
二来,舍婆教信仰天命,既然他能从水牢逃出,说明这是他死期未至,命不该绝。因此舍婆教顺应天命,也放了他一命。”
陈世霄像是在听天方夜谭,无法一下子接受他国的宗教文化,“逃出来的犯人,就不抓了,觉得是老天爷都放过他了。
竟然还能这样,你们楼兰真是滋养罪恶的宗教国。”
即便珈南现在经变成了叛逃王子,但是被人贸然诋毁自己的母国,到底还是不顺耳。
他才要开口反驳陈世霄,季书冉已经适时拦了话,“未知全貌,不与评判。以宗教为信仰的国家都有自己的运营体系,我们不了解楼兰,还是少说几句。”
说着,季书冉敲了敲陈世霄的脑袋。
陈世霄眨眨眼,点头称是。
季书冉又问珈南:“那你和这洛亚很熟吗?他会愿意带我们进楼兰,甚至进舍婆教?”
珈南耸了耸肩,道:“我根本没见过他,更谈不上熟不熟悉,也不确定他愿不愿意。
但是如今能求助的人,我只知道有他。
据闻他现在在锦州城的青楼里醉生梦死,但他现在已经改名换姓,真假难辨,我们只能先在城中尝试着去找人。”
季书冉瞳仁微动,像是想到什么,“青楼?”
“对。”珈南说,“每个圣子都必须以完璧之身身祭,所以他现在在雍朝流连花街柳巷,也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方式吧。”
一边说,珈南满脸感同身受地用力点头。
珈南话音落下,季书冉一计已然成型于胸臆。
这时包间外传来二人的交谈声。
“哎,今晚上是天心阁那花魁的首秀,怎么说,晚上一起去凑凑热闹?”
“得了吧,就你我这普通老百姓,哪能见到花魁?那都是达官贵人才玩得起的!”
“你不去?你不去我可找老朱了。
听闻苏公子今夜也会赏脸到天心阁坐镇,今日满锦州城最风光的也就是天心阁了。你不去可别后悔!”
“真的假的?苏公子苏笑红也去?唉……我们家那老婆子盯得我太紧了。
罢了,今晚上我寻个由头偷溜出来就是!”
寥寥几句谈话,信息量却极大。
天心阁?花魁?苏公子?
看来他们赶上了个好日子,今晚上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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