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0日,前线。
战场硝烟弥漫,法军与奥军厮杀激烈。亨利·马索率领的左翼一度陷入险境,但欧仁调兵相助,总算扭转局势。亨利在混战中一度陷入昏迷,被救回后大病一场。
马塞纳率军连破三城,直逼维也纳。
维也纳宫殿。
斐迪南皇子在花园里跑来跑去,完全不知战局告急。弗朗茨一世看着梅特涅:“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和俄国人结盟。”
梅特涅点头:“我已经派人联络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
巴黎,杜伊勒里宫。
拿破仑接到前线战报,得意地笑:“奥地利?果然是纸老虎。”
但笑声未落,一道密信送到他手中。打开一看,脸色微变:亚诺失踪。
“这个刺客……还没死。”拿破仑喃喃低语,眼神比战场上的硝烟更冷。
1804年12月5日,圣彼得堡,冬宫。
亚历山大一世站在巨大的世界地图前,眉头紧锁。他年轻的面庞上此刻写满了焦虑。殿内四周,宫灯摇曳,映出四名久经沙场的老将。
库图佐夫,眼神睿智,独眼下隐含着笑意;巴格拉季昂,挺拔如枪,黑色的胡须微微颤动;本尼希森,德国裔的冷面指挥官;巴克莱·德·托利,严谨、冷静,一丝不苟。
库图佐夫身边站着他的副将安德烈·博尔孔斯基,一位年轻贵族,眉宇间透着锐气。
“诸位,”亚历山大一世缓缓开口,“拿破仑正席卷奥地利,欧洲大陆摇摇欲坠。你们,是俄国的脊梁。我命你们,即刻带兵西进,与奥地利联手对抗法兰西。”
众将齐声:“遵命,陛下!”
殿门处,一个骑兵军官匆匆进来,正是尼古拉·罗斯托夫。他年少气盛、血气方刚,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他听说能奔赴前线,激动得几乎要跃马而去。
另一边,皮耶尔·别祖霍夫,一个衣着考究、神情有些迷惘的贵族,此刻正与征兵官交谈。他虽笨拙,却抱着炽热的理想主义情怀,不愿仅做一个旁观者。他报名参军时,父亲的家族都感到震惊。
“你们要小心,”亚历山大一世看着众人,语气带着一丝沉重,“拿破仑……他可不是一般的敌人。他是个将战争当艺术的疯子。”
马赛,法国南部。
一间昏暗的酒馆内,亚诺坐在角落,和几个身穿平民衣的男女低声交谈。桌上摊开的是法军最新的调度情报、地图、兵力统计。
“奥地利的卡尔大公还在坚持,但俄国人已经出兵。这场大战要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可我们呢?拿破仑把刺客兄弟会打得七零八落。法国境内只剩我们这些残余力量。”
亚诺用匕首点着地图:“越是这样,我们越要隐忍。直接刺杀拿破仑的机会太小,我们必须等战争拖垮他。”
此时,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矮个儿男子进来,悄声道:“塔列朗的人到了。”
亚诺眼神一亮:“让他进来。”
塔列朗的使者带来一封密信。亚诺展开,信上写得清清楚楚:
“亚诺先生,目前不宜对陛下采取行动,法国需要你们存在——没有你们,拿破仑的独裁地位无人撼动。塔列朗。”
亚诺笑了笑,对同伴们说:“看吧,就连塔列朗也知道我们的重要性。我们必须活下去。”
法国战场,奥地利边境
12月20日,俄奥联军集结。库图佐夫统帅大军,安德烈·博尔孔斯基策马巡视,尼古拉·罗斯托夫兴奋地练习骑术,皮耶尔则笨手笨脚地学着用火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