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说,若没有找到这人,就去梁山泊找花寨主。”
杜壆眉头紧皱,当听到锦程布庄和花掌柜时,他眼中的怀疑开始慢慢消散。
但是,他还是质问道:
“夫人说的这些,如何能让杜某相信?
这其中不会有什么别的隐情?”
一旁的秦寡妇顿时就急了,“我和吴相公都是落幽巷里十几年的街坊了,吴相公在外风评怎么样,我不知道。
但是在我们巷里,没人不夸吴相公的好。
还有这妹子也是吴相公送到我家,托我帮忙照顾……”
刘浅棠摆摆手,打断秦寡妇的话,说道:
“大王,妾身说的句句属实!
若有半句假话,让妾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如今吴相公已经被关进了青州的大牢,再过两日就要被流放到沙门岛去了!”
说着,她突然脚步踉跄地扑到杜壆的跟前,“求求杜大王通知花寨主一声,救救吴相公……”
“哎,看来当官也不容易啊!
尤其是想当个好官……”
马灵的话还未说完,他们身后居然扬起了大片的尘土,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兄弟们!莫要放跑了前面梁山贼子!”
骑兵营指挥使吕猛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脸上满是贪婪与兴奋,“黄大总管说了,抓到杜壆官升三级,赏钱百贯!”
话音刚落,便是官兵肆意张狂的笑声,不断传来。
“不好!官兵追过来了!”
杜壆神色一凛,来不及多想,忙一把将刘浅棠拽上马背,大声说道:“抱紧了!”
与此同时,马灵也迅速和秦寡妇同乘一马。
随后众人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盏茶功夫后,前方出现一条岔路,后面的官兵依旧紧紧咬住他们不放。
看着身后如跗骨之蛆的追兵,杜壆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他转头对马灵喊道:
“马兄弟,麻烦你带她二人往前跑一段,杜某把这根尾巴砍了就来!”
马灵眉头一皱,说道:
“杜头领,你这太冒险了!
要不咱们一起……”
杜壆不等马灵再说什么,已带着剩余的士卒,转身朝官兵冲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