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胞胎在城楼上面如土色。大当家的肥手颤抖着指向下方:"这。。。这不可能!我们的沼泽毒怎么无效了?"
二当家反应过来,浑身肥肉都在颤抖:"是那个小丫头的治愈灵兽!我们中计了!"
街道上,那些伪装成孩童的杀手还在负隅顽抗。一个看似不过七八岁的"男孩"从袖中射出毒针,被炎菲一箭射穿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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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逸哥哥你看!"兰琪的眼泪混着血水滑落,"连孩子都是杀手!"
华逸一剑劈开迎面冲来的傀儡孩童,声音冷得像冰:"这就是南越人。"
东门处,金狼师的重骑兵踏碎了最后一道防线。西门,毒狼师的箭雨让企图逃跑的守军成片倒下。北门的雪狼师将整条街道冻成冰窟,南门的沙狼师用流沙陷阱吞噬了整支伏兵。
"撤!快撤!"三胞胎终于慌了神,臃肿的身躯挤进密道时卡住了洞口,不得不互相撕扯着衣服才狼狈钻入。
黎明将至时,厮杀声渐渐平息。华逸站在城中央的尸山上,剑尖滴落的血珠在朝阳下泛着金光。他的战袍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只有那双眼睛依然亮得骇人。
炎菲从背后抱住他,药囊空空如也:"够了。。。真的够了。。。"
兰琪拽着他的衣角抽泣:"华逸哥哥。。。活着的都是真百姓了。。。"
华逸猛地转身,剑锋划过一道血弧:"百姓?"他指向角落里一个瑟瑟发抖的妇人,"那她袖子里藏的是什么?"
妇人暴起,淬毒的匕首直刺华逸心口。炎狼师的长刀先一步斩下她的手臂,断手中还紧握着凶器。
"看见了吗?"华逸的声音嘶哑得可怕,"这就是你们的仁慈要保护的人!"他踢开脚边一个装死的守军,"若不是百越战士有灵兽护体,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们!"
炎菲无言以对。她想起那些伪装成伤员的杀手和"百姓",还有混在孩童中的刺客。每一处善意,都被南越人变成了杀机。
朝阳完全升起时,幸存的南越人终于放下了武器。他们跪在血泊中,这次是真的在颤抖。华逸看着这些曾经背信弃义的面孔,缓缓收剑入鞘。
"记住今天。"他的声音传遍全城,"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远处,阮文焕站在山巅遥望浓烟滚滚的南越城,手中的毒刃折射着朝阳的光芒
然后,袭击并没有停止,一名老人的匕首闪着寒光,在距离华逸咽喉三寸处被黑剑格住。华逸手腕一翻,剑锋划过老人手腕,匕首当啷落地。
"为什么?"华逸的剑尖抵在老人咽喉,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老人吐出一口血痰,溅在华逸战靴上:"呸!你们赤炎又是什么好东西?"他咧开染血的嘴,"阮文焕也好,三胞胎也罢,不过都是你们这些统治者利用的工具!"
华逸的剑尖又逼近一分:"胡说八道!"
"嘿嘿。。。"老人阴笑起来,浑浊的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光芒,"我们才是白潮大陆真正的王室!星屿邦迟早是我们的,整个白潮大陆都将是我们的!"
炎菲的箭已经搭在弦上,闻言手指一颤:"疯了。。。这人疯了。。。"
老人挣扎着仰起头:"你们赤潮强盛时,把我们当乞丐,当未开化的野人。。。"他猛地啐了一口,"我呸!我们南越人的骨头没那么贱!"
兰琪的扇子发出微光,却照不亮老人眼中的黑暗。
"我们是杀不完的。。。"老人癫狂大笑,"总有一天,我们会像上次那样,把你们赤潮的婴儿烤熟了吃!哈哈哈——"
剑光闪过,笑声戛然而止。华逸的黑剑贯穿了老人的咽喉,鲜血喷溅在晨光中。
四周安静下来。华逸呆立原地,剑尖的血滴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他抬头望向天空,朝阳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
"本是同根生。。。"他喃喃自语,"相煎何太急。。。"
炎菲的手按在他肩上,发现他的铠甲在微微颤抖。兰琪的眼泪滴在染血的羽扇上,冲淡了一小片血迹。
远处幸存的南越人蜷缩在墙角,眼中的仇恨却未减分毫。华逸明白,这场仇恨早已深入骨髓,不是一场战争就能化解的。
他缓缓收剑入鞘,剑刃与剑鞘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
"打扫战场。"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救治伤员。。。包括南越人。"
炎菲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兰琪的团扇再次亮起治愈的光芒,这次照向了几个受伤的南越孩童。
华逸望着这一幕,握剑的手渐渐松开。朝阳完全升起,照亮了这座饱经沧桑的城池,也照亮了他染血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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