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几个地方。
“你瞧瞧,这几个时间点,就是出事的时间点,恰巧都找不到谢鸣谦这个人。”
这几个疑点若是不弄明白,谢家的案子没那么快能够了结。
郭忠伟坐下来:“早在你来之前,五年前的时候,刘渊就已经来找过我了。”
为的自然就是这件事,也是因为刘渊,郭忠伟对谢鸣谦才十分关注。
后来东窗事发,谢鸣谦做的事情,也跟这上面的记录一一对上了。
郭忠伟也不允许有通敌叛国的人存在,祸害他们天启,只是这件事着实有些奇怪。
那时群臣激愤,镇守边关的将士一个个联名上书,要求建贞帝严惩谢鸣谦。
建贞帝对此也是气愤不已,他觉得谢鸣谦这是背叛自己,背叛天启。
不待郭忠伟查清此事,那时风雨飘摇,谢家的罪已然定下,的确算是天衣无缝。
那几处消失的时间点,谢鸣谦去做了什么,到现在也不得而知。
不过谢枕弦现在回来了。
郭忠伟看着谢枕弦。
“对于这些时间,你还有印象吗?”
上面的时间,谢枕弦几乎都在宣京,并没有像出事时被调出去。
郭忠伟没有说,当年谢枕弦离开宣京,只怕是谢鸣谦授意,谢鸣谦可能早就察觉到自己要出事,所以才让谢枕弦离开的。
几年前的事情了,谢枕弦仔细回忆。
“倒是有,但我其实也不知道父亲那时候去了哪里,他不说,我去问了他也不愿意透露,只说是忙着自己的事情。”
郭忠伟皱眉,这话听着,可是太有歧义了。
但凡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对谢枕弦可不利。
谢枕弦也明白这一点,但他对郭忠伟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以前有这样的情况吗?”
谢枕弦摇了摇头:“没有,约莫也就是五六年前开始的,偶尔会夜不归宿,也不知去了哪里,整个人都有些奇怪。”
但哪里奇怪,谢枕弦也说不上来。
他不是没尝试跟着谢鸣谦,但是谢鸣谦太了解他了,像是有意不想让他掺和进去,一直避开他。
谢枕弦即使去调查,也没有查出什么来,谢鸣谦总是有理由,而且还都能说得过去,一开始的时候,母亲也没有怀疑。
“那可就不好办了。”
郭忠伟脸色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