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和那个什么素囊和卜石兔有关系没?”
“有,代表着他们也不合!”
吴墨阳颇为无奈道:
“我知道他们不合,四年前就不合了。
我想问的是令哥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可是咱们所有的茶砖啊,没有货比三家,亏啊……”
苏怀瑾搓了搓耳朵,喃喃道:
“一个是顺义王,一个是先前差点成为了顺义王,两个人自然是谁都不服谁,在任何事情上都想比一比,都想证明自己才是最强的!”
“早说啊,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不是咱们的太子和福王么?”
“啥?”
吴墨阳挨打了,一边跑一边大叫道:
“瑾哥,错了!”
“错了?现在知道错了,这能一样么?你还真会打比方,你别跑,再跑我就用神臂弩了……”
余令望着打闹的两人忍不住喃喃道:
“我真的是个好人!”
……
神臂弩发出弓弦紧绷时才有的嘎嘣脆响。
小老虎舔了舔嘴唇。
鱼巷年望着眼前的东厂番子满心不解。
自己也就往书铺子送了一封信,怎么就和东厂扯上了关系。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不会要死人吧!
老王他不会考试考不好,心灰意冷之下进了东厂某生吧!
被围的大门开了,一个胖乎乎的管家走了出来。
望着门外之人,他惊恐未定地拱拱手,不解道:
“怎了这是,怎么了这是?可知道这是谁的府邸?”
小老虎笑了笑,他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如今要办的就是这个。
当他看到从辽东的来信时,当他把几封信那刻意加重的几句话拼在一起后。
小老虎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知道发生了什么小老虎也没信。
在这个世上能让他完全的信任的人没有几个,哪怕这个人是余令的先生。
那只是小余令的先生,不是小余令。
所以,从三月收到信,到如今,小老虎一直在辨真伪,顺着挖参客这条线往下挖,一直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