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
几乎何书意扑上来的那一刻,他就把她推开了,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告诉你老老实实待在特护病房吗?”
他昨晚才对温辞保证,处理了这些事儿后,就带她出去好好放松。
才过了多久,何书意又来了!
何书意被推到墙上,脊背磕的生疼,她抱紧手里的白玫瑰,抱着微小的期待,“闻州哥,我……”
男人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掏出手机打通梁秘书的电话,“帮我重新订一束弗洛伊德玫瑰,现在送过来。”
“……”
话音落下。
何书意心口彻底沉进了冰窟窿里,钝痛。
她泪光潺潺,委屈的喊了声,“闻州哥,我……”
换来男人一记不耐的冷眼,“还不走?是要让我吩咐保镖把你赶出去吗?”
何书意喉咙一滞。
刚要说什么。
她就看到男人迎面朝她走来。
她鼻子蓦的一酸,当即就要抱他,“闻州,你听我说,我是来……”
啪!
她手里的那捧白玫瑰被扯走,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
男人冷沉的声音随之落下,“这是我送给温辞的,她还没碰到,其他人更不配碰到。”
短短一句话。
好似一记尖锐的锥子,在她心口砸了个大洞,簌簌流着血。
何书意僵在原地,脸色一寸寸变白,她仰头眼睛通红的看着男人,“闻州哥,我也是无辜的,你没必要这样侮辱我吧?”
一副可怜样。
然而并未换来男人丝毫的同情,陆闻州漠然转身,寒浸浸丢下两个字,“出去。”
何书意委屈的红了眼,心一横,不管不顾的从身后抱住他,哽咽道,“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今天早上腿不是那么疼了,我就又去了一趟普众寺,求老中医要了药……”
“你那个药不能断的……”
闻言,陆闻州扯开她的手忽然顿住。
何书意注意到这一细节,心头悸动了下,大着胆子去拉他的手。
下一瞬。
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两人皆是一怔。
陆闻州难得慌了神,推开何书意。
而何书意则是心中狂喜,心想,温辞终于不当缩头乌龟了吗?
她满怀期待的看向门口,可看到来人,她唇角的笑意蓦的僵住。
“你就是何小姐吧?”
男人问道。
何书意狐疑,那声嗯刚说出口。
男人就把盒子里滚烫的乌鸡汤泼在她脸上、身上。
“啊啊啊!!!”
何书意被烫得龇牙咧嘴,身上的皮肤很快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