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了铺子,接下来就是定货,画图,做首饰等等。
日子有条不紊地向前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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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京。
裴砚桉得到云岁晚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在其走后的第十日上头。
永福来报信的时候,裴砚桉刚处理从公门回来。
永福向裴砚桉禀告道:“爷,有大奶奶的消息了。”
裴砚桉身子一顿,“去了哪里?”
永福拱手,“泉城。”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裴砚桉先是一惊,随后扯扯嘴角。
“也是,既然要走,当然是要寻个远的地方。”
裴砚桉看向永福,“即刻派一个我们这边的人过去,帮着看好大奶奶。”
“我这边等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即刻赶过去。”
与此同时,商扶砚的信也到了。
之前裴砚桉向其询问云岁晚的下落,这会儿刚好收到回信。
他打开信函,果然所说也是泉城。
裴砚桉神情有些落寞,看着手里的信函,不禁觉得讽刺。
自己和云岁晚做了几年的夫妻,到头来,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去了哪里。
反而一个外人却比他清楚得多。
果然啊,他这个丈夫看起来并不合格。
日子一晃,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云岁晚这边铺子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她之前在门口支棱过一个小摊,零散地卖了些首饰,想试试人们的反应,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虽然初来乍到,但因着云岁晚家的东西便宜,又是打着望京分号的做派,自然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天,云岁晚正在铺子上忙后就有人拿着之前小摊上试卖的东西来质问。
那女子将东西仍在地上,“瞧瞧,这就是你们凌云斋的东西。我买回去给我婆婆祝寿,结果刚带上这发钗就自己断了。”
“你们用的究竟是什么劣质材质啊?”
“果然是应了那句便宜无好货的话。”
这么一嚷嚷,门口很快就围了人。
“这不是刚开的铺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