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割在她身上的刀。
蒲公英在她怀里“呜呜”了两声,然后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
时知渺感觉到它的毛发有几处湿漉漉的,不知是在哪里沾上的水,还是……别的什么。
·
周一,时知渺照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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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去查房的时候,在走廊上遇到了王媱。
王媱对着她冷笑,不知道在笑什么,时知渺本来不想理她,但忙完回到办公室,王媱还在看着她冷笑。
时知渺在水池洗手,一边搓洗泡沫,一边淡淡地说:
“嘴角间歇性抽动,可能是面部神经受损,建议尽早去神经内科检查,早干预早治疗早康复;”
“如果是无法自主管理表情,那就属于精神病的范畴,挂号时别弄错科室了,精神科在五楼。”
王媱气得脸都歪了:“哼!等事情定下来,我再来好好‘恭喜’你!”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时知渺压根没把她放在心上,到点下班回家。
晚上,她独自一人吃饭,暖黄的顶灯笼罩下来,却驱不散她周身的清寂。
院子里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宋妈连忙到窗边一看,惊喜道:
“是少爷回来了!”
时知渺眼睫低垂,夹菜的动作也没有停顿,继续细嚼慢咽着。
宋妈还以为她没听见,又说了一句:“太太,少爷回来了呢。”
时知渺的汤碗里还剩一块炖得软烂的排骨,她用筷子将骨头剔出,肉则喂到蒲公英的嘴边。
“……”宋妈这才明白她是故意不理会徐斯礼,尴尬地擦了擦手,快步到门口迎接。
徐斯礼下了车,一身挺括的深色长风衣,衬得身形愈发颀长挺拔。
他一边讲电话,一边往里走,嘴角挂着一抹惯有的浅笑,英文流利又优雅。
宋妈要跟他打招呼,他抬手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嘴上继续和客户沟通,目光则往四下一扫,最后落定在餐厅。
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吃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徐斯礼莞尔,步履从容地走过去,极其自然地抬起手,掌心就要覆上她的发顶。
时知渺却在感受到他气息逼近的瞬间,头几不可察地一偏,像避开什么脏东西般,避开了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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