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得病这段时间,总是郁郁寡欢的。
只有看医书医案的时候,还能高兴些。”
阿灿说。
这个时候的师徒关系等同父子。
阿灿原本是个孤儿,是曾老大夫收留了他并教他学医。
这段时间都是他在照顾曾老的起居日常。
江思月点了点头。
附在曾老大夫的耳边,认真道。
“等我招到合适的坐诊大夫,打算开一个医学院,招收学生。
曾老您安心养病,积极做康复训练。
到时候我还想请您老来授课呢!”
曾老大夫愣了一下,十分惊讶的瞪圆了眼睛,看着江思月。
然后就疯狂的点头:
“嗯,嗯……”
若是别人跟他这么说,曾老未必会相信。
但是江思月说的。
他觉得一定能办到!
都能给人开膛破肚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给曾老画了张大饼,江思月就准备给盼儿做手术。
夏娟一直紧张的坐立难安。
江思月怕她看不得女儿挨痛。
就请她出去等了。
花儿在旁边问:
“小姑,要给盼儿煮麻沸散吗?”
江思月摇头:
“盼儿年龄太小了,麻沸散很难掌握用量。
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花儿挠头:
“那可怎么办?”
也不能生缝吧?
孩子这么小,能忍得了这么疼的事?
曾老也很好奇。
在一边看着江思月。
江思月于是拿出了银针,先在火上烧了烧,然后用沾了酒的棉布擦干净了。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想起书中有记载可以针灸麻醉的。
想给盼儿试一试。”
说着就沉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