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诸位,刚才你们都只顾着谈天说地,没有观看节目。刚才欧阳小友和他的夫人可是又给我们诗词学会大大的长脸了!”刘育新开怀大笑道。
“哦!是什么样的诗词值得你老刘在这里大吹法螺?”一名老者阴言道。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不同的学术流派、思想主张之间常存在分歧,放在当今的华国文坛亦如是。
欧阳帆寻声看去,见说话的是一名有点地中海的老年人,刚才刘育新在替欧阳帆介绍人认识的时候,偏偏就越过了这人。
刘育新闻言,脸色马上一沉,看向刚才说话的老者,道:
“我大吹法螺?至少我认为这样的诗词包括我在内没有任何一位能写出来!”
“我去!”
欧阳帆听刘育新这么说,马上有种被背刺的感觉,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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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会长刚才是真的在帮自己吗?怎么才这么已转瞬间就帮自己把仇恨拉的满满的!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要知道,得罪谁也不要轻易得罪文人。原时空的潘金莲一家人就因为得罪了施耐庵被世人骂了上千年。
欧阳帆明显看到刚才还笑脸相迎的老者,此时脸上也带着几分愠怒之色,只是出于自己的涵养,没有恶语相向。
“行了!老刘你和老王不用争执了,一会大家还有一起上台演出,气氛搞糟了不好!”徐继明作为此行的老大看到气氛不对,马上出面说道。
“爷爷!刚才王老也没有说错。欧阳帆就一小年轻,能写出什么样的诗词,就连在场的诸位老师都写不出来!”
徐文江带着几分嘚瑟,走到一旁插嘴道。
“滚回去!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徐继明见状,对着自己的孙子就是一顿呵斥。
“老徐,你这话就不对了!小徐怎么就不能说话了?”王姓老者说道。
“这姓王的和刘会长本来就不对付,而且现在他们两人都在争下一届的作协会长之位,所以,你明白的!”
沈傲君悄声和欧阳帆说道。
“这么说我是被殃及池鱼了!”欧阳帆苦笑。
“不要怪刘老,其实他对你挺看重的,就是说话直了些,容易得罪人!除了那个老王,其他人都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的,放心好了!”
沈傲君说。
就在这时,工作人员从外面推门进来,说道:“各位老师,下一个节目就是朗诵了,导演请你们做好准备。”
工作人员的话,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
刘育新和王姓老者哪怕在不怎么对付,但在这样大是大非的场合下,也不得不暂时放下各自的成见。
只是在他们走出休息室的时候,欧阳帆看到了那位穿着燕尾服的王姓老者在饱含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
“擦!这个老逼登不会有什么坏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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