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去不去,都在你,如果你不愿意,出门之后我便当没有你这个人,离开扬州便是。”
魏迟抿唇:“我去。”
“好!”虞怀也很痛快,“今天我便会安排,你去准备一下吧。”
魏迟起身,毫不犹豫的应下了,等他走后,虞稷小声道:“父亲,他这一去很可能会没命的。”
大伯这几年是越发的不对了,但是魏迟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过去,怎么可能拿得到核心的证据。
虞怀当然清楚这一点,但他只说了一句话:“想得到什么,自然要证明一下自己实力的。”
……
这日后,魏迟再也没有出现在虞府。
虞稚似乎察觉到了。
她拿着鲁班球,找了人两次,一次也没有寻见,大哥也不肯告诉她魏迟怎么了。
就好像这个人是忽然来到她生命中,而后又忽然消失了似的。
刺史府的千金小姐拿着鲁班球似乎有些不开心,把玩了这球一日之后,将它放在了木箱最里面。锁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夏天过去了,秋天来了。
秋天又很快的过去,南方令人不是很舒服的冬日终于抵达。
虞稚又长高了一点,母亲说,她已经及笄了,开年之后就是十六。
不过及笄宴办的很简单,因为父亲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更忙了。
屋内的炭盆烧得很热,母女俩正在刺绣,虞母叹道:“你父亲自从今年去了一趟京城之后,整个人都变得神神秘秘的,整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虞稚:“您如果都不知道,那我肯定更不知道了。”
她话音刚落,忽然,外面传来了管事和门子的声音,有些焦急。
“夫人!府邸后门来个了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吓人的很!但他坚持说要见老爷和少爷,说是事关老爷安排的秘密任务,但老爷少爷现在都不在啊!奴才不敢私自决定,赶紧来问问!”
虞母和虞稚都惊了一瞬。
“伤的很严重吗?”
“很严重!几乎没好肉了!好像是逃出来的!他还带了很重要的东西,说是账本!”
虞母想了想:“既然人都伤成这样了,也不能见死不救,不管其余的,先把人救了再说。”
“是!”
虞母起身:“我去看看。”
虞稚:“我和母亲一道去!”
“好,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请大夫,另外派人去请老爷或者少爷回来啊!”
两人立刻匆匆去了前院,在见到人的前一瞬,虞稚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看来那门子说的不错,人真的伤的很重,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口跳了好几下,针刺一样的疼痛,虞稚感觉到有些奇怪……
不过再看见人的一瞬间时,虞稚的呼吸都要停了……
起初,她是有些不确定的。但再一细看,那躺在木板上,几乎没了生气的人。
不是魏迟,又是谁呢?
虞母当下还没有认出来,不过下一瞬,就被女儿抓住了袖子。
虞稚泣不成声,哭道:“娘,他、他是魏迟呀……您救救他……快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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