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有些惊讶:“鱼鱼……”
“什么?”虞怀没听懂他这声称呼,“你想见她?”
魏迟:“可……以吗?”
虞怀看了眼虞稷,虞稷朝他点头,虞怀叹气:“可以,不过我也有几件事要问你。”
魏迟:“您、说。”
一刻钟后,虞怀派人去叫虞稚了。
虞稚闷闷不乐的在院子里坐着,听说魏迟醒了之后才忽然站起身来:“真的?我这就去!”
她提着裙摆,脚步飞快。盏春都差点没有追上。
“魏迟!”
虞稚奔进了院子,迎面遇到了父亲。
“父亲……”
虞怀点头:“只只,你过来,为父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等你听完再去见他。”
虞稚隐约察觉到是和自家还有大伯那件事有关,点了点头。
“好。”
一刻钟后,虞稚睁大了眼:“我先走……?那大哥还有父亲呢?!”
“我们自然是有别的事情,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我打算护送你、你母亲,还有砚台先离开,刻不容缓,越快越好。”
虞稚此时才感觉到了危险。
是致命的。
“我们、我们去哪……?”
“去肃州吧,经此一事,为父也看出魏迟这个人还是值得托付的,加上你李伯父还有陈伯父都在那边,我先送你们过去。”
虞稚心跳飞快:“那父亲何时来?”
“总要处理一些收尾的事情,不过应该很快,只只,你必须听话,否则,等待我们全家的,就是流放了。”
…………
虞稚再次见到魏迟的时候,魏迟显然有点激动,强撑要坐起来。
“你干什么呀,快躺着!”
虞稚一声严肃的命令,魏迟立刻就不动了。
“好……”
他躺了下去,但眼神还是牢牢的锁在虞稚的身上,虞稚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别过脸去:“你、你要喝水吗?”
魏迟摇头。
“那……肚子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