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我丹炉,我要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走!"周青突然推了我一把。
他的掌心滚烫,像块烧红的铁,"去演武场,那里有我埋下的雷火弹。"他转身朝密道跑去,血瞳从他袖中窜出,在前方燃起引路的红光,"记住,三柱香后,无论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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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我对着他的背影喊。
破妄剑在我手中发烫,亲卫的鬼头刀已经劈到眼前。
我旋身避开,余光瞥见李慕白正掐着法诀,身后浮现出巨大的黑雾漩涡——那是他的本命魔器,我曾在古籍里见过,这东西能吞噬修士的魂魄,连元婴都能绞碎。
"林寒!"红莲突然拽住我的衣角,她的手指冰凉,"小心他的左手!"
我抬头,正看见李慕白抬起左手。
他的左手背浮着个血红色的阵纹,那是。。。。。。
"是血祭阵。"周青的声音突然从密道方向传来,带着回音,"他要拿整个青云宗的弟子祭旗!"
我握紧破妄剑,剑身的清光暴涨。
月光从穹顶的裂缝里漏下来,照在剑身上,映出我紧绷的脸。
身后传来亲卫的嘶吼,前方是李慕白扭曲的狞笑,而密道深处,周青的红光正一点一点消失在黑暗里。
三柱香。
我默念着,目光扫过手中的地图。
地图边缘的焦痕里,隐约能看见几个小字——"丹炉燃魂处,因果逆转时"。
血祭阵的黑雾已经漫到脚边了。
我深吸一口气,破妄剑向前一挑,清光劈开黑雾,在地上划出半丈长的剑痕。
"来啊。"我对着李慕白笑,"让我看看,你的阴谋,到底有多结实。"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黑雾突然翻涌得更急了。
而我知道,在看不见的密道里,周青正握着续脉丹,踩着血瞳的红光,走向那个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三柱香后。
该算总账了。
我挥剑挑开鬼头刀的刹那,余光瞥见李慕白左手背上的血阵又深了几分。
黑雾裹着腐臭涌来,我呛得咳嗽,破妄剑清光却愈发炽烈——这剑认主时曾说过,邪物越盛,它越锋利。
"你那炼丹的废物居然敢背叛我?"李慕白突然笑了,笑声像生锈的锁链摩擦,"他跪在我丹房外三天求丹方时,我就该捏碎他的丹炉。
现在倒好,带着个破灵体就想翻我的盘?"
我反手劈飞两枚毒针,剑尖擦过他肩头。
他踉跄两步,紫斑从颈侧爬到下颌,像条正在进食的毒蛇。"你根本不懂丹道,也不懂人心。"我压着嗓子开口,喉咙被黑雾灼得发疼,"你只知道控制,却从未赢得过任何人的忠诚。"
话音未落,腰间传讯玉牌突然发烫。
我指尖一麻,眼前闪过周青的影像:他半蹲着,背后是刻满丹纹的石门,血瞳正与一团青黑雾气缠斗——那雾气里裹着青铜甲胄,眼眶处燃着幽绿鬼火,赫然是元婴初期的丹道傀儡。
"血瞳!"我脱口而出。
影像里,血瞳的红雾被鬼火灼出缺口,周青攥着续脉丹的手青筋暴起,另一只手快速结印。
他的丹袍被划开三道血口,却仍在朝石门摸索,"老东西在门后设了锁魂钉,得撑过傀儡。。。。。。"
"啪!"传讯玉牌突然碎裂。
我抬头,正撞上李慕白阴鸷的眼。
他指尖夹着半片碎玉,嘴角扯出冷笑:"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