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教授办事效率很高,当天就联系了他那名学生。
好巧不巧的,那名学生刚好回国探亲,目前就在澜城。
得知此事后,可把赵家老少高兴坏了,梁春梅让四鸣多买点东西给韩教授送去。
“哎呀,妈,韩教授只认酒,别的东西不收。再说了,他那个学生能不能治好小祥的病还两说呢,现在送东西太早了。”四鸣悻悻道。
梁春梅气得够呛,“那头一回到大夫家去,总不能空着两大爪子去吧。赶紧的,妈给你拿钱,买点麦乳精和水果啥的!”
韩教授已经把萧大夫的家庭地址告诉他们了,也提前打过招呼了,趁着萧大夫还没出国,得快点领小祥过去一趟。
这种留过洋的大夫,肯定要比普通大夫有水平,有见识。
四鸣去供销社买了一大包东西,这才带着爸妈和小祥来到萧大夫家。
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长得斯斯文文,满身书香气。
“是韩老师介绍你们来的吧,进屋说!”萧大夫笑着侧过身去,让他们进屋。
四鸣笑吟吟地把东西递上去,“初次登门,这些东西只是一点心意,如果真能治好小祥的病,我们还另有重谢!”
“不用客气,心意我领了,但东西我不能收,等会儿你们拎回去吧。”既然是韩老师介绍来的人,他哪好意思收人家东西,看病才是最要紧的,“哪位是患者?”
“这是我孙子,小祥,快过来!”梁春梅把夏小祥拉过来,“他以前会说话,后来了一场高烧,退烧后就变成哑巴了。”
萧大夫闻言,拿出听诊器,帮夏小祥简单检查一下,又让他张开嘴,用手电筒照亮嗓子眼。
甚至还帮小祥诊脉了。
忙活了一个多点,萧大夫才松了口气,“这孩子是病火旺盛,烧坏了嗓子,而且体内湿气太重了,这湿气和病火两两融合,才导致他说不出话来的。我们中医给人看病,往往先看脾胃和病邪,从根儿上进行调理,所以得慢慢来!”
梁春梅越听越迷糊。
这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她一句都没听懂。
“萧大夫,我孙子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啊?”梁春梅问道。
“能!”萧大夫很肯定地点点头,“治疗起来难度不大,病情也不算复杂,我可以给你们开一副药,回去后坚持服用半个月,效果会立竿见影。”
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他之前接诊过这样的患者,一味药方就能解决。
但这服药价格可不便宜,都是一等一的好药材。
赵保田一听,脸上堆满了笑容,“那麻烦萧大夫帮我们开方子吧,早点吃上药,我孙子的病也能早点治好!”
萧大夫也没卖关子,回到书房,很快便开出一副药方来,递给赵保田,“一定要按照药方上的克数去抓药,煎药时用小火烹煮,每日饭后三次。抓药的药房我也写在上面了。”
梁春梅激动万分,忙从兜里摸出200块钱,“萧大夫,这钱就当是诊费和辛苦费吧,你一定要收下!”
“别!”萧大夫摆摆手,苦笑道:“如果让韩教授知道我收你们钱,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那、那这些东西你得收下。”
萧大夫抿嘴笑笑,拗不过他们,只要把东西留下了。
到了药房一问价格,众人傻眼了。
梁春梅狂抽嘴角,“不是,就这几样药材,你要我450块钱?仙药也没有这么贵吧?”
450块钱,都快顶一个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了。
而且一副药只能吃半个月,有没有效果还两说呢。
“大姐,我们这药材都是花高价钱收来的,就拿这冬虫夏草来说,你知道一斤多少钱吗?”店员瞥了梁春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