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澍笑得阴沉,逐渐加大音量说:“对我承认,那个男人叫蒋平凯,是我让他去拆散你们的!我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嫉妒得发疯,南知风,你懂我的感受吗?”
“但是。。。。。。”
“我从来没有让他为达目的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我选择他去,是因为那个女人恰巧是他喜欢的类型,如果相处不来他不会这样委屈自己。他们两个做一对,你回到我身边,这样不好么?”
游澍还是没有平息内心的嫉妒,反问道:“再说他们都要结婚了,你在怕什么?舍不得?”
南知风求生欲极强连忙否认:“怎么可能?!”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再说我和她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游澍闻言放开了被禁锢着的人,转身沉默地坐到一旁,低落的情绪一览无遗。
南知风懊恼自己刚刚语气太重,小心翼翼地坐近,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游澍,别生气,是我语气不好。我这么问是怕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既然你没有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换来了某人直接侧过身背对着他,明显不消气。
南知风使出最后的杀手锏,直接跑到人跟前挤身坐到人家大腿上,双手环上他的腰身,依偎在人家胸膛处闷声叨叨:“游澍,别生气啦。要不然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成不?”
清爽干净的气息骤然盈满胸怀,一股独属某人特有的冷香萦绕鼻间,下巴处被一撮乱翘的呆毛拂过,似柔微痒,猝不及防地浇灭他内心隐患无穷的火焰。
他情不自禁将人拢住,面色逐渐好转,片刻后低头在南知风颈边耳语一句。
南知风听完支起身子坐直,挑眉轻笑,戏谑地盯着游澍,看得后者逐渐羞臊,目光闪躲,又忍不住期待地看向他。
游澍在得到青年的首肯后迅速地将人拦腰抱起,来到密室后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宽大的软垫上,南知风迅速拉开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包实起来,嚣张挑衅道:“等你能抢得过我再说。”差点忘了,这人学过泰拳,力气贼大,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
南知风不知道,此刻的他于游澍来说有着勾魂摄魄的吸引力,后者满是侵略性的目光全都贯注在猎物身上,旖旎危险的气息漫延至每个角落。
南知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拽紧了被角,内心差不多预见待会的猛烈,果不其然就被强势扑倒,被子轻而易举便被卷走。
‘哐啷哐啷——’铁链不断晃动着,被压制住的南知风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次日醒来,南知风看着周围熟悉的陈设内心松了一口气,另一半的癖好可以适当满足一下,但着实有点费腰费膝盖。
他们两人自结婚以后,说是相敬如宾,不够贴切,更准确的说应当是相敬相爱难分舍。
南知风转头注视着左侧沉睡的枕边人,深情的眼神明亮如盛满万千星光,支起身朝游澍靠近,指腹没入他的发间低头轻吻一下,将汹涌的爱意渡给对方。
游澍,谢谢你给我的偏爱。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