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已经过去了百年之久。按照常理推断,那位女修恐怕早已化为尘土,不复存在了。
李子安对原着中的情节记忆犹新,尤其是韩大大假装炼气期时与几名弟子一同追逐一尾灵狐的场景。他们一路狂奔,最终来到了一处绝壁前。在那里,韩大大遇到了一个女尸僵,而这个女尸僵是否就是那个被称为“燕”的女修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李子安决定亲自去探寻一番。他沿着密林,根据钟长安提供的镇压地点一路前行。经过数个时辰的艰难跋涉,他终于在密林的某个角落发现了一座峭壁。
这座峭壁看上去光滑如新,仿佛刚刚被人打磨过一般。然而,就在这看似平凡的峭壁上,却泄露出一丝极为微弱的灵气。与此同时,李子安手中的玉牌也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就是这里了。”李子安心想,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座峭壁与他要寻找的目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这座峭壁。突然间,他注意到峭壁上竟然隐藏着一个阵法。这个阵法虽然并不复杂,但其中蕴含的灵力却让李子安感到有些棘手。
不过,李子安并没有被困难吓倒。他静下心来,仔细研究起这个阵法的布置和运行原理。经过一番观察和思考,他发现只要按照特定的步骤进行操作,这个阵法应该可以在一个时辰内被成功破解。
李子安决定放手一搏。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按照阵法布置的步骤,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体内的灵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时辰后,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阵法应声而开。
一个漆黑的洞府顿时出现在李子安的眼前,李子安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很快来到一处开阔处,他发现有一道黑影出现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李子安凝视着那道黑影,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黑影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竟然直直地看了过来。
李子安定睛细看,终于看清了那黑影的真实面目。原来,那是一个娇媚的女修,她的容貌姣好,身姿婀娜,然而此刻却被几道铁索紧紧地拴住,无法动弹。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些铁索不仅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还将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原地。而在那些铁索上,则贴满了各种符咒,显然这些符咒就是用来镇压她的。
正当李子安观察着这诡异的一幕时,突然,一阵轻柔而带有极致诱惑的声音从那具身影的口中传出:“小哥哥,你是不是很怕我呀?快到姐姐这里来哦。”
这声音仿佛具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禁心旌荡漾。然而,李子安却不为所动。他深知,这具身影已经不再是那个名叫“燕”的女修,而是她死后化成的尸僵。
尸僵这种存在,水火不侵,普通的方法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伤害。要想消灭它,只有通过雷击这种特殊的方式才行。
“你不用白费力气诱惑我了,”李子安冷漠地说道,“我不会上当的。你已经不再是那名叫‘燕’的女修,我来这里,就是要将你处理掉,以免你将来继续作恶多端。”
“你们男人就是这般无情,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是不能放过我。”她的声音如同泣血的夜莺一般,婉转凄凉,令人闻之心碎。然而,与这悲切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李子安那一脸的好奇状。
原来,他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尸僵,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索的欲望。他凝视着眼前的这具尸僵,不禁惊叹于它的外貌竟然如此美丽。然而,当那股淡淡的尸臭味若有似无地飘进他的鼻中时,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尽管“燕”已经竭尽全力地掩饰着那股尸臭,但李子安毕竟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他的感官远比常人敏锐。那股尸臭虽然微弱,却无法逃过他的鼻子。
“不要白费力气了,就你那股臭味,谁都不会上当受骗的。”李子安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尸僵的伪装,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尸僵最后的一丝希望。
被李子安道破真相后,尸僵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原本那种娇媚的神态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恐怖阴森的气息。
只见她突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直直地朝着李子安扑来,速度快如闪电。
只听“嗡”的一声,栓在她身上的铁链像是被激活了一般,立即紧紧地将她拉住。铁链上的符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道道金色的闪电,迅速流转起来。
眨眼间,那些符文化作无数的光丝,如同利箭一般朝尸僵刺去。光丝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尸僵牢牢地困在其中。
“啊!”伴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那尸僵的嘴巴突然张开,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紧接着,一道耀眼的流光如闪电般划过,瞬间将尸僵拉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在这时,李子安惊讶地发现,这个“燕”的身体竟然发生了可怕的变化。她的头发像是被狂风席卷一般,大把大把地脱落下来,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支撑。不仅如此,她身上的肌肤也开始像蜕皮一样掉落,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肌肉和白骨。
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道顿时弥漫开来,如同一股恶臭的洪流,迅速充斥了整个空间。这股味道极其刺鼻,让人闻之欲呕。李子安见状,急忙屏住呼吸,以免被这股毒气所侵蚀。至于这毒气是否会对他产生影响,他倒是没有过多在意。毕竟,由于他特殊的体质,他对各种毒素都具有极强的抵抗力,可谓是百毒不侵。
此时的“燕”正拼命地喘着粗气,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刚刚的那一幕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