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这样欺负你的,可你实在太不听话了。”傅书屿埋首在池砚锁骨间,低低地叹惋出声。
喜欢她,却不仅仅是喜欢,
他爱她,深爱。
从多会儿开始的呢?
大概是从年幼知道她怕打雷,第一次主动敲开她的房门,拥着她入睡开始的吧。
打破心里的底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旦主动找了她第一次后,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从拥着她入睡地那一年起,他就水到渠成地拥着她过了近十年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年幼时,在他心里就打破了正常继兄妹的关系,染上了一层禁忌的色彩。
越是禁忌便越是刺激,就越是想让这份不为人知的情感在角落中成长下去。
背德带来的快感与痛苦总是令人刻骨铭心的,
他不受控地放任自己纷飞的情感在她的身上长成了参天大树,最终覆水难收,到后来,只能就这样单方面地沉沦下去,他在一个人独角戏的世界里兵荒马乱,而她却始终坦然自若。
这就让他越是缺乏安全感,越是想要牢牢的抓紧她。
可她就像抓握在手中的流沙,抓得愈牢,流得愈快。
当他想要将她攥在手心中时,她却突然对别人感了兴趣,找了个书呆子当男朋友,他想着她年纪小,没关系,他可以等,她会收心的。
等她收心了,她就会发现,最合适她,最会照顾她的人还是他。
可他等了太长时间了,长到这其中又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
书呆子没了,书呆子没的方式太惨烈了,带走了阿砚心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位置,他很后悔,没能趁早处理了那书呆子,让阿砚伤心了。
末世到了,霍撕漫得到她了,傅书屿觉得自己想杀人,但他忍住了。
霍撕漫情况很特殊,他的异能在末世前期太超标了,
傅书屿觉得,若是自己在末世不幸去了的话,霍撕漫大概能很好的照顾好阿砚吧。
霍撕漫他勉强忍了。
傅子野也来了,他不作反应。
她身边总有人纷纷扰扰,
有人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得她几分侧目很正常。
没关系,他会永远陪着她的。
陪她到最后的人只会是他。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能勉强理解接受,
可惜,那个死了的小白脸回来了,
而她要结婚了,结婚对象偏偏还是那个小白脸。这个他接受不了一点,也忍不了一点。
池砚被傅书屿摁在了松软的床上,异能被傅书屿的特殊的空间手段禁锢,反抗不得。
“咔哒——,”手腕被床头架上放着的银质锁链扣住。
纤细的手腕腕骨突出,皓白的双手被银质链条束缚在床头,衣领的皱褶错开,其上痕迹斑驳,银色与欲色相纠缠,糜艳又倾颓。
傅书屿呼吸都更加急促了几分。
“别这样,书屿哥。”池砚敛了眸子,低婉的音色中染上了几分抗拒。
果然,鲜肉似乎还是发疯的,品尝起来才带感,池砚被扣住的手腕微微转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