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绝不可能说这种话。
……
“真没想到你能来得这么快,倒也让我意外。”
当天晚上,苏凡和钱振邦见面。
后者连连称赞,苏凡淡淡地笑了笑说。
“您找我肯定有天大的事,我怎么敢拖延。”
说话时,苏凡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皱起眉头。
用手抓着钱振邦脉搏。
“您是不是生病了?准确地说是中毒了。”
“你说得很对,就是中毒了,这也是我让你来此处的原因。”
钱振邦轻轻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他坐下。
给苏凡倒了杯茶,钱振邦又问道。
“来得如此匆忙,是不是还没吃饭。”
拍拍手,有人端上来包子和其他一些小吃。
“晚饭比较简朴,希望你多多原谅。”
“我觉得这饭菜很好,我很开心。”
苏凡笑呵呵地把包子丢进嘴里。
“这次退役下来,除了让潜伏的内奸浮出水面,也有身体方面的考虑。”
“您是什么时候发现身体不好的。”
钱振邦告诉苏凡,是在监察委员会时,就感觉身体力气在逐渐减弱。
调查结束后,精力也开始衰退,谈话时间不能长,工作时间也不能长。
再加上核心领导层希望借此机会引诱内奸,钱振邦便把身体原因说了。
同时把这一原因放出风去。
“这一安排十分高明,毕竟单凭军事基地就把您罢免,这有点太过分了。”
“敌人不是傻瓜,不会轻易相信。”
“你说得很对,可话又说回来了,病也不能不看。”
说到此处,钱振邦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身边的医生有方案,或者能确定病因,我就不找你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才把你找来。”
“我能明白您的意思,请先让我对您进行观察。”
苏凡让人把医药箱拿来,开始给钱振邦诊。
闭着眼睛感受钱振邦脉象,五分钟后才缓缓睁开眼。
观察了脸色,眼神,用银针刺了几个穴位。
苏凡缓缓点头说道:“这种药不是现代毒素,而是长期饮食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