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雀身子还泡在恒温的热汤里,面对着眼前的凶狠猛兽,抬起水雾的杏眼对他卖可怜。
娄与征揉着她的嘴唇玩弄,视而不见,补上一句:“再磨蹭不仅没法睡觉,你还没得选了。”
“你是我见过最混蛋的混蛋。”明雀知道躲不掉了,骂他一句。
她稍稍从浴缸里坐起来,扶着他一侧大腿,始终抬头望着他,“你这样不是早就让我没得挑了么。”
娄与征微微勾起唇边,没说话。
又往前凑了一步,给她行方便。
明雀被他散发着的强烈荷尔蒙所折服,一点点凑近,作为他伺候一整夜的回馈,甘愿给予他片刻舒适。
双重柔软触碰的瞬间,娄与征紧绷了起来,抑制不住地仰头,压滚着喉结。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一点点用力,从抚摸变为扣住后脑,告诉她这样的态度远远不够满足他的需求,强势带领她加快变深。
浴室里的雪松香味逐渐变得浓郁厚重,压过了浴缸水的花香味道。
女人时不时的噎声与哼呓令男人的呼吸沉重到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
紧绷到极致后就是猛烈的舒展。
娄与征松开扣着她后脑的大手,往下一看她凌乱狼狈的可怜模样,只觉得这火怎么都熄不灭。
他指腹抹过她的唇周和脸颊,把浓厚的拭去:“今天好棒,一次都没磕到牙。”
“乖得不行。”
再甜的夸赞情话也没用了,明雀嘴巴酸胀,一点点脱力靠在浴缸边缘,这下算是把剩余的体力全都交付了。
她合上眼沉入睡眠,把后面的所有事都交给餍足的人。
…………
明雀这一夜睡得很沉,所幸第二天虽然也是工作日,但是没有预约的客人,十点钟到店就可以了。
八点四十左右醒的时候,娄与征还在她身边。
她在男人热乎乎的怀里逐渐苏醒。
两人身上还带着昨晚最后一次清洗的沐浴香,仿佛顺着香味还能回顾昨晚的旖旎。
明雀眼皮还有点沉,在他怀里动了动又闭了眼。
娄与征也睡着,感觉到她动弹习惯性地抱紧,揉揉她的头发,意思是叫她别着急,可以再睡会儿。
明雀第二次酝酿睡意,闻着被子上的阳光味道,极度享受此刻平静又平常的早晨时间。
能这么无忧无虑地懒洋洋地躺在爱人怀里睡回笼觉的感觉,或许用什么词汇都难以形容。
只能说满足。
比之前人生任何一个阶段,都要开心。
就在逐渐步入睡梦的时候,明雀忽然想起昨晚上他做-爱的时候提起的一句。
如果以前娄与征就跟她说过,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碰。
那就说明她以前就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