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要塞,虽时有外敌来扰,但没到“吃紧”的程度。
他想了又想,还是问了出来。
而这些话皆清晰地落入邻桌,虞笙的耳朵里。
她忍不住抬起头四周打量,见周围一丈内都没别人,才发觉自己愚蠢。
江焳做事缜密周到,怎么可能让外人听到这些。
不一会儿,闵文瑞姗姗来迟。
依旧是浮夸的华贵装扮。
他快步踏上二楼,路过看见江焳时似乎怔了怔,然后轻点了下头,笑容有丝尴尬。
“虞姑娘,外头又下雪了,我家公子怕您冷,路上去铺子里给您挑了个手炉,这才迟了些,还请姑娘莫怪。”
小厮将手炉放至桌上推了过来,铜炉外套着一层洁白的兔绒,可爱极了。
虞笙又想起江灼的话。
随手买的东西都如此得女儿家心意,很难让人不多想。
她没伸手,礼貌道:“闵公子先坐吧。”
然后将置着珍珠碧玉簪的盒子打开。
闵文瑞:“姑娘这是何意?我既说了是赠予你的见面礼,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想起方才听到邻桌的对话,虞笙下意识压低声音:
“闵公子那日好多话我都能感同身受,所以我并不反感你,甚至同情。”
“闵家从商,想必公子知晓万物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送礼’也是。”
“今日我赴约,也是为了将这碧玉簪还给你。”
鸢尾将盒子塞进小厮的手里,附上两张银票:“还有你收买我们虞府门房的钱。”
闵文瑞皱眉看向小厮,后者顿时涨红了脸。
虞笙当即明白这事闵文瑞不知情。
但这小厮遇事就拿钱打点的做派,八成是受闵文瑞影响的。
虞承怀时刻关注着旁边的动静,自家女儿说了什么他却一个字都听不见。
又因分了心,在江焳问话时面露茫然。
虞承怀:“啊?”
江焳抿唇,视线投向邻桌:“虞大人,那是你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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