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兵马抵达后,恶霸们闻风而逃,匿于乡野避难。
数日后,梁山兵马仅袭击一次官军,未再有行动,胆大的恶霸逐渐放松警惕,6续返回家中。
某恶霸府邸内,“老爷!大事不好!”恶霸刚归家坐下,便见家丁慌张入室,连声疾呼。
恶霸怒斥:“大白天嚷嚷什么?”家丁哭喊:“梁山贼寇来袭!”恶霸闻言浑身一震,瘫坐在椅上,面色惨白。
鲁智深率一千五百人马西进嘉祥镇,探子回报:“前方有敌军。”鲁智深大笑,下令:“整军列阵,迎敌!”士卒迅布阵完毕。
梁横早遣探子查探前方敌情,得知有伏兵埋伏,不敢怠慢,急忙布阵,欲擒拿梁山领,挫其锐气后再全面出击。
两军对阵,梁横持枪跃马至阵前,望向鲁智深,高声喝问:“汝可是鲁智深?闻汝昔日乃朝廷忠臣,何故投靠匪寇?今日若被我生擒,必让你血溅五步,罪责难逃。”
鲁智深策马上前,见梁横身高八尺,年近半百,面庞方正,胡须垂胸,披挂整齐,气势威严,确是一员悍将。
鲁智深冷哼一声:“如今朝中昏庸,奸佞当权,逼得我们无路可走。
听闻你武艺高强,不如加入梁山,莫让才华被埋没。”
“放肆!竟敢妖言惑众!”梁横怒吼,挥鞭催马直冲鲁智深。
鲁智深亦勃然大怒,骂道:“什么逆贼正贼的,梁山兄弟众多,若非迫不得已,谁愿落草为寇?”
叮!
二人甫一交锋,便全力以赴,兵器碰撞激起震耳声响。
“此人力气不小!”鲁智深暗自佩服,初一交手便知对方实力非凡。
梁横亦心生敬意,两人兜转马头后再度交锋。
刀光剑影间,招招刚猛,皆以力取胜,不见半分虚招。
鲁智深使月牙铲,梁横用点钢枪,双方皆是力士,兵器撞击之声连绵不绝。
斗至三十余回合,依旧难分胜负,但烈日炎炎,二人早已汗湿衣衫,坐骑亦疲惫不堪。
鲁智深的马尚健壮,乃北地良驹,而梁横的马则瘦弱,此刻已口吐白沫。
梁横调转马头,喊道:“我的马体力不支,能否换马再战?”
鲁智深爽朗一笑:“有何不敢,只管去换便是。”
梁横闻言返回本阵更换坐骑。
烈日炙烤下,铁甲烫手难耐,他干脆让亲兵卸下盔甲,准备赤膊上阵。
鲁智深见状,既不愿占人便宜,也觉暑热难当,遂脱去盔甲,上身与梁横交锋。
二人激战正酣,转眼二十回合过去,梁横渐感体力不支。
毕竟年过五旬,虽为骁勇老将,却敌不过正值壮年的鲁智深。
五十回合后,梁横已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汗水淋漓。
鲁智深同样挥汗如雨,但年轻力盛,仍显得从容自如。
他注意到梁横的坐骑疲惫不堪,不禁哈哈大笑:“你的马已不堪重负,回换马再来!”
“好!”梁横知自己体力难支,借机下场稍作喘息,随即退入本阵。
看到梁横返回,张金彪忧心忡忡:“这和尚实力非凡,再这样拼杀下去,恐怕两败俱伤。”
提辖王登榜提议:“都监劳累了许久,由我接替出战如何?”
梁横尚未回应,王登榜已跃马而出,对鲁智深怒斥:“好个秃驴,不在庙里修行念佛,反倒四处作恶,今日定让你魂归极乐!”
鲁智深换上新马来到阵前,听闻王登榜出言不逊,勃然大怒,挥动月牙铲直取对方。
王登榜仓促举枪招架,甫一交手数合,便觉手臂酸麻无力,难以支撑。
鲁智深抓住破绽,月牙铲呼啸而至,将其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