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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影像变换，显示"债权人"的真实形态——不是具体生物，而是由无数债务关系构成的群体意识，如同宇宙尺度的金融神经网络。

"他们在培育文明。"初代平衡者解释，"就像农夫培育作物，不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收割成熟的经济价值。地球现在正处在收获期。"

周天阳浑身发冷："那我们收集晶体。。。"

"是反抗的一部分。七块晶体原是我的本体，被灵族分散隐藏。重聚它们将使我完全觉醒，但。。。"初代平衡者突然痛苦地皱眉，"每次接近成功，债权人就会干预。这次他们亲自来了。"

空间震动，远处出现裂痕。初代平衡者加快语速："听着，常规方法无效。必须创造新型平衡者。。。赵蕊蕊的方案是对的。。。"

"什么方案？"

"她与周易意识融合。不是简单的叠加，而是创造既非灵族也非人类的第三种存在。"初代平衡者指向周天阳胸前的晶体金字塔，"但需要催化剂。。。第五元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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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数据空间崩塌！周天阳被抛回现实，发现抗压舱正在解体！他拼命抓住第五元素，但舱壁已经破裂，木星的极端环境瞬间侵入！

千钧一发之际，晶体金字塔爆发出四色光芒，形成一个临时防护罩。周天阳趁机启动紧急推进器，冲向风暴外围。氧气警报尖叫，抗压服多处破裂，但他死死抱住第五元素——人类的最后希望。

。。。。。。

"财神二号"医疗舱内，周采儿短暂苏醒。

她的状态极其诡异——腹部隆起更加明显，皮肤下紫黑色数据流与金色灵族能量交织争斗。盖瑞特尝试各种方法稳定她，但收效甚微。

"周。。。天阳。。。"她艰难地呼唤。

盖瑞特握住她的手："他去大红斑了。你昏迷时一直在说话。。。关于债权人和。。。"

"我看到了。。。"周采儿眼中闪过数据流，"原债主只是工具。。。债权人通过债务关系控制文明。。。收割经济价值。。。"

突然，她全身绷直，发出非人的尖叫！腹部隆起处裂开一道缝隙，紫黑色能量喷涌而出！盖瑞特被冲击波撞飞，撞在墙上吐血不止。

"盖瑞特。。。"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晶体金字塔中传来——是赵蕊蕊！"听我说。。。唯一方法是。。。融合。。。我和周易。。。需要。。。"

通讯器突然响起飞行员惊恐的声音："不明舰队突破柯伊伯带！数量。。。上帝啊，数不清！预计三小时到达地球轨道！"

盖瑞特挣扎着爬起，看向监控屏——暗金色的"债权人"舰队如蝗虫般涌来，规模远超观察者和灵族的总和！更糟的是，地球上的第七条锁链——连接华尔街黑塔的——已经开始断裂！

"怎么做？"他对赵蕊蕊的意识喊道，"怎么融合你们？"

金色晶体投射出一段复杂的灵族代码："需要。。。双重守护者仪式。。。但由周采儿执行。。。她体内的镜像。。。是关键。。。"

周采儿似乎听懂了，尽管痛苦不堪，仍艰难点头："我。。。明白。。。桥梁。。。"

就在这时，飞船剧烈震动！舱门滑开，伤痕累累的周天阳跌入，怀中紧抱着第五元素！他的抗压服支离破碎，皮肤大面积灼伤，但眼神狂喜。

"拿到了！"他将蓝色晶体举起，"还有。。。真相。。。"

他简要复述了与初代平衡者的对话。当讲到周易可能是被植入的轮回意识时，周采儿却摇头：

"不。。。他是周易。。。我的丈夫。。。无论如何。。。"

第五元素自动飞向晶体金字塔，完美嵌入空缺处。五块晶体组成的完整结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整个飞船系统因此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