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被仆从无情的拖走。
温婉听着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求饶,只觉得更烦躁,心口像有一团烈火在烧。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就要阴魂不散!
在从味满斋的事迹,得知云知意不止没有如她所愿,过得很凄惨,反而越过越好。
甚至还被陛下皇后喜爱,还可能被婚配给铖王,她的心就像有无数毒蛇在啃噬。
她不明白,那贱人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好命。
上辈子她顺风顺水,一辈子荣华富贵,还能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这辈子,她已经抢占先机,夺了她的路子,为什么她依然能好命的得那么多贵人青睐。
这个狐狸精,贱人,一定用了什么法子勾引这些贵人。
没关系,铖王算什么,这个江山注定是瞿王的,只要她能嫁给瞿王,她依然能死死把那贱人踩在脚下!
温婉越想越气,听着院外传来的惨叫,只觉烦躁不已。
她想了想,直接扭头,打算去找岑氏。
后日皇后宴请官妇,她一定要去,她要见瞿王。
她自信,以她的美貌聪慧,只要见到瞿王,就一定能博得他的好感。
她还知道很多关于瞿王未来的事,只要把这些告诉瞿王,他一定把她留下。
快要压抑不住的执念和欲望,就像凶兽一样,疯狂的想要挣脱锁链逃出。
温婉急喘着气,一路疯狂的想着未来无限可能,幻想再见到云知意时,能把她像那块糕点一样,狠狠碾进泥中,脸上就止不住的浮起兴奋之色。
等走到岑氏院外,她心情竟诡异的好起来。
“夫人在何处?”她问院中的丫鬟。
丫鬟忙道:“夫人在茶室。”
温婉点点头,含着让丫鬟莫名觉得有些背脊发凉的笑意,脚步轻快的往茶室走。
门口丫鬟正要行礼。
她摆摆手,示意她别出声,打算给母亲一个惊喜。
说起来,这几日被课业折磨得,都许久未来陪母亲说话了。
她推开门,悄声往里走。
来到内室门口,正要推门时,却陡然听到一句让她瞳孔紧缩的话。
“真的确定了,许家人全是裂甲?没有例外吗?”
“没有全部许家人都查,但许家血脉遗传,的确都是裂甲,非血脉者是不会遗传裂甲,而且去的人打听过许家族亲,据说大小姐……现在的大小姐,容貌与故去的许家妇有七成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