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以前是这一床的病人,那孩子和她关系很好,把她当姐姐。”我顿了顿补充道:“也当妈妈。”
猪头医生恍惚,轻声道:“是那个很喜欢笑的病人,像的……是相像的……”
何医生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震惊于朱医生强大的记忆力。
我则震惊于强大的母女亲情,按理说星星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可她竟然能在那么多病人中找到和母亲相似的人,大概……
孩子对母亲的眷恋和爱,和母亲对孩子一样,从在子宫里孕育时就开始了。
“好的,我明白了。”猪头医生轻声说完,捧着头走到我面前,“那现在动手吧。”
我不明所以,“动手干吗?”
“杀死我。”猪头医生十分平静,“我作恶多端,早就该死了。”
我被气到,“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原来你知道啊,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当财阀的走狗你真的活得心安理得吗?”
猪头医生不为所动,“我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从我决定要开始作恶的那一天,我就回不了头了,你动手吧,如果你的目的是毁掉羊房子,不杀死我是不可能实现的。”
我暴躁地走来走去,努力控制住想把猪头医生大卸八块的冲动。
“动手吧。”
“催催催!催命啊你!”我抓狂道:“你以为我不想杀你吗?用刀捅死你又没用!我得找到方法才能杀你!”
何医生震撼地看了半晌,弱弱道:“能不能不死……”他吓得泪流满面,“我真的不想死。”
他的语气有种知道自己罪恶滔天的愧疚心虚,以及试图垂死挣扎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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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看他一眼,“那些病人也不想死。”
何医生手脚发软,贴墙靠着才能勉强稳住身形,“我们从没杀死过任何病人……”说着他看了一眼猪头医生,哽住,又改口,“至少我是,我没有杀死过病人,死在羊房子的病人除了那次特大惨案,都是自尽,羊房子也不希望病人自尽的。”
我露出微笑,“那她们是不是被你们逼死的呢?还有那些直接被财阀带走的病人,你能保证她们每一个都还活着吗?”
“我……”何医生语塞,我恨恨道:“那是会吃人的财阀,她们在那里的生活可能比在羊房子还生不如死,何况……”
我再次掏出那把小匕首,“这世道并不讲究一命换一命,你即使没杀生,但你犯下的罪孽却比杀生还重,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小许在还能给我一点建议,但他不在,所以我会按照我的想法来……”
“我会把那六十七条人命算在你们头上,还有更多在羊房子自尽的病人的命也算在你们头上。”
我一边说一边捏着小刀靠近何医生,他面露惊恐,竟然将朱医生视作最后的救命稻草,“朱医生您就这么认命了吗?!”
朱医生站在原地,动也没动,语气恍若鬼魅,“认命吧,我早该认命的,我做不到杨良意那样……就算被毁灭,他的灵魂也能继续走在信仰的路上……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眼睁睁看着我逼近,何医生的求生欲爆发开来,“您还可以联系其他财阀!凭借您的学识,无论她是什么来头,那些大人物也一定愿意出手救您的!”
“什么来头……”猪头医生苦笑一声,“你真的觉得正常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吗?正常人能知晓过去发生的事吗?如果这是对我们的惩罚,那大概是……”
“神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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