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醒来,苏毓被那虚弱的声音吓一跳,顿时身体僵滞。
然体内汹涌澎湃的药效愈发强烈起来,还未得到缓解地他只下意识地苦笑着道歉,“姑娘不好意思哈,江湖救急,我也是迫不得已,得罪了。”
说完,动作越发迅猛。
而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女子再次陷入昏迷。
良久。
苏毓浑身大汗淋漓,身体内的异样已经消失,他胸膛剧烈起伏地喘息着,无力倒在身下女子身上,呼吸略显急促。
感受着腰间一阵阵的酸痛,微微撇嘴,甚是无语。
后来,不知是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还是药性太强烈的缘故,苏毓顿觉脑袋昏沉烧热,来不及做出什么,回忆起原身脑中的记忆摇摇晃晃地回到屋里,一头便栽在了床上人事不省。
只走时为表歉意,他搜遍自己全身,将仅有的一文钱放于女子手中。
钱虽不多,可已经是身上最值钱的。
那女子醒来,应该、大概……。不会生气吧?
。。。。。。反正能出现在这样的穷乡僻壤,她应该也很穷。
再说,在这个时代,那种事说起来还是男人比较吃亏呢,犹豫须臾,苏毓心安理得的放心离开。
唉!
唉。。。。。。。
看着眼前脏乱差的一幕和脑中的记忆,苏毓冷不丁连连叹气。
“简直像做梦一样!”
正在感叹,外边突然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
“怎么没声儿了?难道是又被打晕了不成?”李崔,也就是说来看看的女人疑惑的支着耳朵听。
屋内静悄悄,不知是什么情况,她大声喊道:“余佳!余佳!”
没人回应,她又喊道:“余家夫郎——”
苏毓神情淡淡,听见声音并无任何反应。
“难道一个晕了,一个喝醉睡着了?”李崔怎么喊都不见人应,抬手就要推开院门进屋看看情况。
见状,苏毓终于动了,整个人面无表情地扶着腰起身打开木门,看向院子外的女人冷冷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咦?你居然醒着?”李崔看着出来的人不由一愣,随后张大眼睛:“看你这样,应该没事,余佳呢?”
余佳?谁?
苏毓脑中一瞬茫然,顺着李崔眼神往屋里看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坨屎叫余佳。
毕竟一窝人都是一伙的,怕女人进屋瞧着地上昏死过去的人心生警惕,于是淡淡道:“睡了。”
反正没死就是睡了,死了就是挂了。
至于死没死,看她明日还能不能睁眼。
“。。。。。。还真是睡了,”李崔盯着苏毓的脸自言自语。
苏毓漠然点头,扶着腰转身将门啪地一声关上,不想和人交谈的冷淡意味非常明显。
这样的行为李崔早已习惯,毕竟男人经常被打,能有个好脸色才怪了。
她心下叹气并表示不理解,反正他又逃不出去,还不如安安心心伺候余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