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渺摇头,怯懦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跟爸爸妈妈说,不敢打电话给他们,就打电话给了席月。”
最后,白行悠亲自打电话告诉了父母,白父白母得知自己的儿子差点没命,甚至在病危的时候女儿还不给自己打电话,又气又急,连忙从G省赶了过来。
席家的人也知道后,席沛亲自过来替白行悠看了看,不由得叹了叹息,看了当时的病历,如果他当时在的话,也许就能保住了他的左臂,可惜了……
他的上司上校也特意的从G省过来探望他,准备替他安排一些后勤部轻松的事情,白行悠知道自己这样子完全也没办法,默默地应了下来,上校临走时拍拍他的肩道,“好小子,别丧气,我们还等着你回来。”
白行悠笑着应了下来,知道自己被调整到后勤,忍不住地自嘲地笑了笑,即使是后勤他依然还算是个jun,不是?
说到底他是无法放下那一腔热血罢,他还这么年轻便……这些都让他感到极大的失落,只是人生,哪有不遗憾的?
突然,他的手被一只暖暖的手握住,他回过神看向手的主人---席月,“席丫头,你还没回去?”
“行悠哥,别担心,你还有我们呢。”席月安慰他道。
白行悠一时心里五味杂陈,扬起唇角微笑,“我没事,只是一时有些感慨而已。”
“我们在一起吧。”席月突然说道。
她的话,犹一石击起千层浪,白行悠呆住,脑中是一片空白,她一定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在同情自己,否则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席丫头,这样的玩笑不好笑。”他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拒绝真的心动了一下下。
“不,我不开玩笑,行悠哥,我想明白了,虽然我还没能真的爱上你,可是我喜欢你,不是假的,其实你会拒绝我也是正常的,谁叫我是一个已经不完美的女人。”席月看着他,苦涩的笑着说,忍不住的自嘲,她有什么资格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即使残缺,他依然是一个优秀的男人,而自己却什么都不是。
“傻丫头,你在我眼里是最好,不要这样诋毁自己。”白行悠笑了,眼里溢满了笑意,他赌了,即使她是在同情自己也好,安慰自己也罢,若能真的与她在一起,此生又有什么好遗憾的?他毕生的追求,便是希望她当自己的新娘,不是吗?
“答应了我,就绝不能后悔。”
他紧紧在回握席月的手,柔声地说。
席月看着他,很肯定地点头,四目相对时,她感到脸颊阵阵发烫,有些羞窘。
白行悠微微掀唇轻轻地低笑,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席月有些惊慌失措,又怕压到他的伤口,不敢乱动,却让白行悠有机可趁的抬手将她的头压向自己,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碰触到了他渴望已久的红唇……
一室的安静,轻风拂上丝帘,遮掩那也到内隐不住的笑闹纠缠。
故事落幕,他的爱情不落幕,他相信,自己的爱情会一直站在舞台的中央,尽情演奏幸福。
恰好到来的白父白母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相视而笑了,悄悄地退出了病房外,轻叹道,“这两孩子兜兜转转了这么久,终于在一起了。”
“是呀,总算在一起了。”
远处,笑语喧哗,在这大都市的某处角落里,正有人在低低吟唱着-----
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
你对我那么的好
这次真的不同
也许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
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