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仞潜点了点头,可不知为何,自己一听说这人就是那,李骅浔李亲王,心里总是像是有着什么怒气在心头缠绕。可思考许久,也没想出是为什么。
“大人,一会老夫给你开副药,你先喝着。大人的烧好像已经退了。”
姜仞潜点了点头。
等太医退下了,这李煜樯才拿了那奏本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既然太医还需花些时间,爱卿快将此次潮州之行一一讲给朕听,之前朕见你托暗卫带回来的,那知州大人的奏本里,似是说修建的河堤有些问题,抓到的那修建河堤的总领人,也说是朝廷中的某位大臣做的鬼。你快些告诉朕,你的想法。”
等到此次回报潮州之行的事情告了一段落时,太医命令奴仆煎好的药也端了上来。姜仞潜本以为自己会有所抗拒,可一瞧见那药,又想到了笑笑亲自己的画面。
竟然笑得满面春风,然后一饮而尽。
吓得这李煜樯还以为,这药虽是闻着苦,可其实是甜的了。“真是,不知道喝一个这么苦的药,有什么好笑的。”
可疑惑归疑惑,他二人又商议了下明日朝廷上的安排。
等所有事了,天早已大黑。
姜仞潜只能跟着李煜樯用了晚膳。
可心里装着想见那人的念头却越发深了。等到终于可以离开了,姜仞潜婉谢了皇上留他在宫里过夜的提议,连忙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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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早已染了黑意。
顾笑笑正背对着床榻外。侧卧着身子睡着。
今日晚饭时,也不知是谁告诉了自己爹爹。姜仞潜来了自己府邸。
虽是最后被她解释成了,姜大人是来找自家爹爹的。可她还是瞧得见爹爹的不信和疑惑。
她也真是为了那人操碎了心。
时间已经不晚了。不知道那人是回了自己的府邸,还是在皇宫里留宿一晚。
不知有没有好生吃药。
顾笑笑只觉自己都快变成个管事的奴婢了,都怪奶妈的儿子将奶妈接走了,不然自己哪里需要费那么多的心。
这顾笑笑在床上辗转难眠,有人正从那杏花树上翻墙而过。
可等他准备翻过顾笑笑屋子里的窗台时,顾笑笑只听得见有人鞋子踩地的声音,和那早先被奴婢给放到窗台的玉兰摔到地上的声音。
“谁?”
顾笑笑猛的坐起身来,瞧见那窗台处有一人影站着。
“笑笑,是我。”
这声音,是姜仞潜。
可还没等二人再度开口,屋外便起了烛光,然后就是奴婢敲门的声音。
“小姐!你屋子里怎么了!!小姐!!你快开门啊。”
顾笑笑是心里一咯噔。
完了,这屋里藏着个男人,她爹非杀了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