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云霄靠在墙上睡着了,鹿夜躺在冰冷的床上,却一直睁着眼睛。
她无法说话,身体僵硬,也无法动弹,甚至不能呼吸,但她却活着,所以她对云霄的针法已经膜拜到了极点。
她虽然周身冰冷,但她感到自己的毛孔是张开的,能够感应到一丝丝冰冷气丝流入体内,融入血液之中,取代了呼吸。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却感觉神清气爽,没有一丝疲惫,自己的身体乳空山新雨后那么安宁,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新鲜干。
没错,她觉得自己很干净,一尘不染。
她不知道云霄有没有睡着,他坐在那里,四平八稳,气息很平稳,而且腰背竟然是直着。
王香凝还有一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冲满了力气。
这个时候,晨曦照射进来,惊醒了云霄。
云霄没有揉眼睛,而是迅速睁开眼睛。
他伸了一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阵阵贯串的脆响,如同烧豆子那么清脆,他最先把手上的纱布给拆除了。
那里,伤疤触目惊心,但已经结痂了,血没有再流。
云霄仿佛无视了王香凝,直接找来干净的纱布,然后包好,这才回到王香凝身边。
王香凝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示意本小姐没事了,你快点让本小姐解脱吧。
“漂亮姐姐,你的眼睛好像会说话,我似乎看懂你的意思。不过不能拔掉这些阵,再忍一忍。”云霄道。
王香凝气得想杀人,都一夜过去,还不行吗?
“来,我帮你把把脉。”云霄道,说着,拉起王香凝的精致下手,把衬衫袖口往上轻轻一推,手腕便滑落云霄的手中。
云霄摸索了一会儿,当即起身,应该没事了,可以去针。
两百多的银针,被云霄飞快的拆除,堆在平底铁盘中,永不再用。
银针尽去,王香凝缓缓从床上起身,学着云霄的姿势伸个一个懒腰,但她的身体全是闷响,声音没有云霄的清脆。
因为是春天,湿气重,所以王香凝的衬衣还没有干,紧紧贴在身上,所以衬衣的规模若隐若现。
王香凝很不满,眯着眼睛问道:“你为什么浇水,你不知道晚上很冷吗!”
“难道要我脱掉你的衣服?”云霄无辜道。
“呃——”王香凝还要辩解什么,突然觉得脑袋一沉,便摔向云霄。
云霄大吃一惊,连忙伸出去接,不过一个不小心,一手掌心竟然按到王香凝一一座高耸的玉。峰上,规模巨大,弹性惊人。
“无耻,快放手。”王香凝又气又羞的喊道,也不知道什么了,竟然站不稳,更要命的是,云霄竟然一手握住了那里。
云霄的确放手了,但她的身体却倒向了云霄的怀中,彼此的胸膛结结实实的接触在一起。
很久一段时间,四周寂静无声,春风很冷。
“我就说嘛,现在去针还太早了,你偏偏不信。”
云霄顺势抱起王香凝,认真的道:“你情况很严重,我带你回家去。哎,还是那句话,不做死就不会死,老老实实的吞吃不就完了嘛,哪里来那么多破事情。”
王香凝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正如云霄所说,她的情况很严重,不过听云霄的话,她也觉得自己被聪明所误了,活该啊。
但她不知道,她的状况是正常的。
云霄顺手那些余下的试管全部收入抽屉中,然后带着王香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