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看,有可能是谁干的?”大汉目光凶狠。
姜公子哭丧着脸,声音带着哭腔:“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跟郑老二虽说有点小过节,可真没到要他命的地步啊,我怎么会知道是谁下的手。”
话音刚落,一把锋利的刀子“啪”地一声拍到了他的脸上,冰冷的刀刃贴着皮肤,姜公子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紧接着,一股温热且带着骚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大汉皱着眉头,满脸厌恶地看着他,不屑地说道:“都说虎父无犬子,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尿都吓出来了,真给你们姜家丢人。你爹在外面威风八面,你倒好,跟个软脚虾似的,一点骨气都没有。”
姜公子听着大汉的嘲讽,又羞又怕,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人家明知道他的背景,但还是把他绑了,此事断然不会善了了。
那大汉又审了一通,姜公子咬死不认,一口一个“真不是我干的”。
大汉一拍手道:“算了,问也问不出来……”
不等他说完,姜公子只觉脑袋“嗡”的一下,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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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闪过无数恐怖画面,全是自己被残忍杀害的场景,血溅当场,死状凄惨。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嘴唇哆嗦得厉害,声嘶力竭地求饶:“好汉饶命啊!我真不能死啊!您再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把凶手找出来,求您别杀我!”
大汉笑了:“你还能找出凶手,怎么找?”
姜公子忙道:“我听说那郑老二被打得并不严重,事情多半是发生在医院,只要从医院查起,未免不会找到线索。”他眼神急切,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身体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前倾。
大汉嘿嘿又是一笑:“看不出来,你脑子转的挺快。”
他摸着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凶狠的模样,“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耍花样?要是你趁机跑了或者报信,那我可就白忙活一场了。”
姜公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急切道:“我怎么敢?只要您放我回去,我一定动用所有力量寻找凶手!”
“你确定?”大汉微微眯起眼睛。
姜公子赶忙又发誓:“我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大汉这才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言为定。不过咱们丑话说到前面,第一,今晚的事情你必须烂到肚子里;第二,若是你放出去之后,恩将仇报,靠着你爹的势力反咬我们一口,你应该知道什么后果!到时候,可不止你一个人遭殃,你全家都得跟着陪葬!”
姜公子连声说不敢。
半夜三更,姜公子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中。
姜父有紧急军务,并不在家。
姜母听到响动,匆匆赶来,看到儿子回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惊慌失措地问道:“我的儿子啊……你这是去哪儿了,你知道我们找你都快把南京翻了个底朝天了呀,快告诉娘!”
“我没事。就是喝多了,倒在路边睡着了。”姜公子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神却有些躲闪,不敢与母亲对视。
当娘的倒也没有过多怀疑,毕竟儿子平日里偶尔也会贪杯。
但听到儿子在这样冷的天气睡到了街头,心瞬间揪成了一团,不免心有余悸,喃喃道:“这么冷,若是一觉睡过去,该如何是好?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小心。”
她还想再问,想弄清楚儿子到底遭遇了什么,可姜公子却一脸疲惫,说自己累了,便匆匆上楼休息了。
姜夫人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对副官说道:“你赶紧给师长打电话报平安,就说公子已平安到家。”
次日天刚蒙蒙亮,姜公子便神色匆匆、脚步急切地直奔警察分局。
童副局长熬了一整夜,双眼布满血丝,桌上堆满文件,却始终没找到姜公子下落。
此刻,姜公子就站在他面前。
童副局长猛地一怔,使劲揉眼,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结结巴巴道:“姜……姜公子……你……”
姜公子深吸一口气,对童副局长说道:“童副局长,我是来自证清白的!我对天发誓,我绝没害郑老二。不过,郑家揪着此事不放,我也不能任由他们给我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