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松鼠么,怎么会会送这个东西?
剥开壳,又是皱皱巴巴的板栗仁,和上回一模一样。白五嫌弃地扔到了远处。
事情顺利地出乎意料,不过送了几回吃食,两人的关系就拉近了。白五没再要李朔月的难吃的板栗。
到了春天,事情又有了新进展。李朔月吃完糖饼子后,白五摸了摸他干瘪的肚皮。
起初小哥儿很不愿意,白五哄了两句:“好月哥儿,往后等我娶你过门,咱们总是要做夫夫的,早着晚些都一样。我就摸摸肚子,不碰别的地儿。下回再给你带红豆酥,吃过没?”
“外面是酥酥的皮,里面是甜甜的红豆馅儿。保管叫你吃了还想吃。”
没人教他说话,肯定也不会有人教导他这些东西,李朔月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没有人像白五这样给他带好吃的,也没有人这样轻声细语的哄过他。
白五从小哥儿的眼神中得到了允许。于是白五一次次得寸进尺,先是肚皮,再是腿肉,再是隐秘处。
到了深秋,白五选定了日子,买了整只烧鸡,等李朔月吃饱了肚子,他便说了两句软话,便哄的他幕天席地,将生米煮成了熟饭。
李朔月哭的眼睛都肿了,一直喊疼,白五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将人翻来覆去折腾。
他底下物件短小,比不得普通汉子,往日楼里的哥儿姐儿也伺候他,也不会有这种吃痛的表现。李朔月如此这般,不就说明他威猛异常、绝非俗物?
白五心满意足,将人抱在怀里哄,李朔月揉着肚子,眼睛红红的。
“你这结巴能好吗?”
李朔月趴在白五胸口,听着他胸口很有劲的心跳,觉得很满足。
“不是、不是、结巴。”
他会说很多流畅的话。
“怎么不是?”白五揉他通红的耳朵,心情颇好:“我都没听过你那句话不结巴。”
“小狐狸精!白眼狼!狼心狗肺……”向来结巴的小哥儿忽然清晰地吐出一串骂人的话,白五笑的肚子疼,“打哪儿学来这么多骂人的话?”
“不过说的没错,的确是只小骚狐狸。”
李朔月抿了抿唇,不喜欢这话,他说:“难听。”
“我夸你呢。”白五在李朔月耳边又说了几句艳诗,怕他不明白,还仔细解释了一番,小哥儿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像晨起的彩霞似的。
白五食髓知味,又去寻了好几回,只是李朔月白日总要干活,只得晚上出来。
白五比李朔月更怕被外人知晓,便将人带去了后山,这地方远,只有三户人家。白五不敢离得太近,因为有个煞星养了只狼。
两人缠绵了四五回,白五便有些腻味了,小哥儿干巴巴,到底没有专门行娼的小哥儿舒爽。
白五去找人的次数少了,怕小哥儿找上门,还专门叮嘱他:“我去县里读书,等拿了功名,就回来娶你。”
李朔月重重点头,但心里很是不舍。他踮起脚亲白五的下巴,讨好地蹲下身伺候他。
两人又亲昵了一回,白五便去镇上了。
如此又过了许久,秋收前白五被喊了回来,要准备成亲了。
娶的是他小舅舅家的哥儿。
娶亲之事家里人都忙活的差不多了,他不需要干什么。这日,白五出门转悠,突然瞧见了躲在柿子树后探头探脑的李朔月,他心中警铃大作,立马往后山走。
后山养狼的猎户从军去了,要不然白五也不敢躲到人家房后。